聞聲,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擡眸,靜靜地看着餘漫棠。
她明明氣得發抖,看過來這一眼,卻充斥着令人發毛的寒意。
餘漫棠膽怯一瞬,随即又擡起下巴,居高臨下地看她:“看什麼!我還怕你?你不是會勾男人嗎?去啊,去勾一個有本事的,幫你把監控調出來!”
衆人也怕出事,這會兒又開始勸溫言。
“算了吧,各打五十大闆。”
“溫言,你說話也挺難聽的。”
“對啊,息事甯人的好。”
走道裡嘈雜一陣。
忽然,一道沉穩的聲音傳來。
“你們在做什麼?”
衆人循聲看去,頓時吓了一跳。
轉彎口,站着孟總和他的助理。
衆人啞口。
張倩先反應過來,開口就是告狀。
“他們集體毆打溫言!”
她直接給事件定性,衆人瞬間報了團,七嘴八舌地辯解。
一時間,鬧哄哄的。
不知是誰去報了信,會場裡也逐漸來了人。
謝南塵到時,衆人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怎麼回事?”
男人氣質高貴,自動和衆人屏蔽開。他一到場,争論不休的衆人全都閉了嘴。
孟總抄着口袋,朝溫言的方向努了努嘴。
“那姑娘被打了。”
謝南塵看了過去。
溫言身上還是那身工作服,隻是已經淩亂不堪。從他的角度看去,衣服的後領已經松開,隔着頭發,隐約可見頸間紅痕。
背對着他們這一群領導,她艱難地站了起來,明顯收緊了衣服領口,倔強地抱緊自己,看着勢單力孤,背脊倒是挺得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