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塵聞言,摟着她腰的手放輕了動作。
小小的細節,讓溫言心生感激。
身上那件西裝早就從肩頭滑落了,男人摸索到了她裙子的拉鍊,輕輕帶動鎖頭往下。
溫言身子繃緊了下。
“教授……”
謝南塵低頭,視線平靜,“這件裙子是穿給我看的?”
溫言默住。
這條裙子是她前幾天買的,一千多塊,她一直放在辦公室。
為了什麼,隻有她自己清楚。
她不說話,已經是默認。
謝南塵口吻不容抗拒:“既然是穿給我看的,那我就有權脫了它。”
說罷,手下持續用力。
溫言知道攔不住他,身體也就慢慢放松。
謝南塵隻是将裙子拉松了點,她肩頭和鎖骨下的青紫就露了出來,新傷疊着舊傷,看着觸目驚心。
他沒再用力,而是将她抱了下來。
“我們去醫院。”
溫言聞聲,下意識抱住了他。
“教授,我不想去醫院。”
謝南塵被她抱着,心下動容,他撫着她的頭發,問:“不去醫院,這身傷怎麼辦?”
溫言不說話,越發抱緊了他。
“溫言,這個月我給你上過幾次藥了,你還記得嗎?”
溫言悶聲不語,過了許久,才哽咽道:“我讨厭醫院,很讨厭。”
醫藥費,看護,手術費,隻要一提到醫院,都是這些。
她不想今晚也跟他在醫院度過。
就讓她再任性一次吧。
謝南塵沉默不語,沒再逼她,而是将人打橫抱起,去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