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燈打開了。
她趕緊低了頭。
“教授,别開燈。”
身後男人輕笑。
溫言咬唇,臉上極速升溫。
幸而,謝南塵沒再開口,他捋開了她的頭發,将冰涼的藥膏一點點地抹上她的身體。
從後到前,從上到下,無一遺漏。
溫言完全脫下了那件襯衫,是謝南塵拉開的。他從後面抱住她,托着她的下巴,和她接吻,手卻仍在為她上藥。
從鎖骨之上,慢慢往下。
藥膏揉滿了他整個手心。
溫言被他欺負得頭皮發麻,數次唇齒間溢出輕吟。
直到她悶哼出聲,他才勉強放過她。
她小腹上也有傷。
謝南塵視線往下略過一眼,伸手拿了襯衫給她蓋住。
“很痛?”
溫言搖了搖頭。
痛是真的,被他折磨得受不住也是真的。
謝南塵松開了她,平複着略亂的氣息,他起身去抽紙巾,站在她身後道:“明天讓人送你去醫院。”
溫言不太想去。
她張了張口,又想起他的“約法三章”,她現在是他的了,身體也是。
“嗯……”
她輕輕回應。
房間裡安靜了片刻。
謝南塵摘了手表,解開了襯衫的扣子,拿了衣服往浴室去。
溫言剛放松的心,又緊張了起來。
片刻後,謝南塵從浴室出來。
溫言已經躺進了被子裡,背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