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鬧了個大紅臉。
她咬着唇瓣,嗫嚅道:“我,我明天就去醫院。”
謝南塵親了她一下,“順便開點補藥。”
“啊?”溫言摸了摸自己的臉,說:“我身體挺好的。”
“挺好?”謝南塵把她撈了起來,“弱不禁風的。”
溫言覺得也沒有吧。
“你這個樣子,誰忍心下手?”
溫言:“……”
她抿抿嘴巴,環住他的脖子,“教授,你目的性有點太強了。”
謝南塵輕笑。
他大掌按着她的腰,力道暧-昧。
白色的裙子被褪了下去,溫言被男人抱着,隻敢靠在他肩頭,别過臉去,不敢跟他對視一眼。
男人把玩着她的身體,像是侍弄一件無瑕美玉。
溫言咬着手指,輕輕哼唧。
她的臉被他轉了過去,男人吻着她的臉,看似溫柔,手指卻撫進了她的唇瓣,輕聲道:“嘴角的傷好了嗎?”
溫言明白他的暗示。
她嘴角基本沒傷,餘漫棠那一巴掌留下的痕迹,一天一夜夠消除了。
她沒應答,男人已經把她放在了地毯上。
她跪在了他兩腿之間。
男人靠坐在沙發裡,領口微敞着,隐約露出裡面結實精壯的身體,他視線落在溫言臉上,眼底有欲念,卻并不着急。對權勢的完全掌控,讓他在情事上,也顯得遊刃有餘。
謝南塵能顧及她身上的傷,已經算做個人了。
她可沒奢望,他會真的委屈自己。
她默默起身,膝蓋壓在沙發邊沿,越過他的身體,關掉了後面的小落地燈。
室内,暗了下去。
她是從謝南塵頸間開始吻的,一路往下。
-
清晨
溫言睜開眼,浴室裡已經有動靜。
她逐漸清醒,想起昨夜的情事,臉上紅了一大片。
謝南塵從浴室出來,換了件白色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