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母拉着她的手不放,一個勁兒地誇能幹。
“言言又變漂亮了。”
餘母說着,眼神在溫言的衣服上掃了下,“這身裙子也漂亮。”
溫言沉默。
她身上這條裙子是新的,價值不菲。
餘母顯然看出來了,誇完她的裙子,又誇她的鞋子。
說了許多,卻沒像從前那樣,一見面就說将來結婚後怎樣怎樣。
溫言轉身,嘴角勾起冷笑。
未免外婆疑心,她一直忍到出門。
餘母拉着她,笑得眼角皺起,“言言,現在有空嗎?”
溫言聲音平靜,“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
“也好。”
餘父刻意沒跟過來。
溫言跟餘母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廳。
曾經連牛奶都要貨比三家的餘母,拿着咖啡店的菜單,也能口吻隐隐居高地點餐了。
“就這兩樣吧。”她甚至沒問溫言的喜好。
溫言心中越發嘲諷。
“阿姨,您有什麼事,直說吧。”
餘母見她态度冷淡,面上還是詫異,“言言,這是怎麼了?”
溫言懶得和她虛以委蛇,直白道:“您知道餘若深做的那些事吧?”
她想了下,又換了個說法:“您二老恐怕已經見過新兒媳了?”
餘母一噎。
見溫言态度不善,她紅了眼眶,抹着眼淚道:“你跟若深走不到最後,阿姨是真心難過。”
“可是……”她話頭一拐,抓着溫言的手,說:“這是你們緣分不夠,也怨不得誰。”
“我沒有怨他!”
溫言抽出了手。
餘母有些讪讪的,她張了張嘴,“你要是不怨若深,就别跟他和漫棠過不去了。”
溫言皺眉,“我跟他過不去?”
餘母眼神閃爍,試探地道:“我聽漫棠說,你跟了個大老闆。漫棠的工作沒了,若深的生意也不順,都是你在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