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若深上前,皺眉道:“媽,你别胡鬧了。”
一看兒子眼下烏青,餘母更加心疼,她抓住溫言的手,一個勁兒地說:“言言,阿姨知道你心善。你看看若深,這才兩天,他累成什麼樣兒了。你和漫棠也處了好幾年,你們之間是有感情的呀。”
溫言深吸一口氣。
她看向一旁的餘漫棠。
餘漫棠怒目而視。
忽然,溫言猛一擡手,一耳光朝餘漫棠扇了過去。
啪!
整個餐廳都聽見了。
“言言!”餘若深驚住。
餘母錯愕。
餘漫棠捂着臉,不敢置信地看着溫言。
“你瘋了!”
她喊得大聲,卻沒敢還手,因為溫言背後是謝南塵,她現在已經信了。
溫言收回掌心發麻的手,她輕輕揉着手腕,微笑着看向餘母,“您現在還覺得我和您這一雙兒女有感情嗎?”
餘母像隻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雞,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溫言指着餘若深兄妹,繼續說:“論無恥,他們倆可比您厲害多了,我連他們倆都見識過了,您這兩滴虛僞的眼淚,就不用再從我面前過了吧?”
餘母傻眼。
眼看圍觀者衆多,餘若深不耐地趕走母親和妹妹,卻攔住了溫言。
“言言,我們談談。”
“我們沒什麼可談的。”
“你如果想過安生日子,至少,我們得體面地畫上一個句号吧?”餘若深說。
溫言默了默。
“好。”
他們在原來的位置坐下,餘若深點了溫言愛吃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