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男人的襯衫西褲,混着女人的長裙和bra,暧-昧地散了一地。
落地燈含蓄地發着光。
床頭,溫言坐在謝南塵腿上,發出難耐的聲音。
她身上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今晚氣氛又不錯,她覺得謝南塵會在這裡徹底要了她。
事實上,謝南塵也确實試探了她的身體。
然而,她太緊張了。
謝南塵倒不介意,手掌貼着她的後腰,作安撫姿态。
發絲沾濕之際,溫言靠在他懷裡,面頰坨紅。
她試圖放松過,可是謝南塵帶給她的興奮,讓她無法控制這具身體。
她有些懊惱,埋着臉不說話。
謝南塵托着她的下巴,眸色深深。
“溫言,你是不是怕我?”
一碰她,收攏得跟什麼似的。
溫言臉上溫度更高,她越發抱緊他,隔了好久好久,才在他耳邊說。
“你上次弄疼我了……”
那回在車裡,她受藥物控制,當時隻覺靈魂被男人撞碎,上下不得,可事後回到家,她腫了好幾天。
謝南塵當然知道。
那回他算不上溫柔,事後,借着上藥,還把人欺負了一遍,也難怪她要心有餘悸。
懷中人羞赧難當,還是把心裡話和盤托出。
他低頭看她時,她眼神怯怯,隻對視一眼,就别過了臉,以極為依賴的姿态,把臉埋進了他的頸窩裡。
剛剛才有過一回,他本來就沒痛快,哪經得起她這樣無意識的眼神扌寮撥。于是,放在被子上的有力手臂,重新回到了被下。
溫言咬着唇瓣輕哼。
她躲了兩下,謝南塵卻哄道:“你大腿上淤青還沒全散,今天不要你。”
溫言詫異。
可下一秒,她就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