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慧兒是大溫言兩級的學姐,當年在學校時,倆人就有過節。
為了天文社的事,也為了餘若深。
數年不見,陶慧兒再見溫言,差點沒認出來。
溫言穿着a家當季最新的套裝,白色的裙子包裹着優美的臀線,很是合身,上身是無袖的半露背上衣,外面罩了一件黑色外套。
遠遠看着,完全是富家千金的模樣。
她當年就看溫言不爽,一個憑着長相到處勾人的學妹,仗着有點天賦,到處嘴甜賣乖。回國之後,她聽到幾句溫言的現狀,知道她被餘若深抛棄,本來還痛快了一下。
誰曾想,溫言過得這麼好。
她挺直背脊,掩蓋不甘,上來打圓場,“溫言,都是同學,何必這樣呢。”
溫言也認出了她,但隻是微笑。
陶慧兒見狀,讓安保離開。
溫言卻把人叫住了,說:“麻煩你,請這位先生出去。”
陶慧兒愣住。
江正奇繼續瘋狗一樣地亂吠,連女伴都開始覺得他丢人了。
正糾纏間,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過來,“怎麼回事?”
陶慧兒一看來人,态度明顯轉變:“梁小姐。”
梁子期是這次天文展的主辦人,幾乎等于主人,說話自然更有分量。
她禮貌地跟溫言颔首,同時詢問現場安保具體情況。
安保把卡遞給她,又詳細說了過程。
梁子期拿到卡,眸中閃過暗芒,她不動聲色地打量了溫言一眼,随即便把卡還給了溫言。
“抱歉,影響你的觀展體驗了。”
說罷,她對安保道:“多叫幾個人,請那位先生離開。”
她行事果斷,言語間,自有一股不留痕迹的高貴。
溫言多看了她兩眼。
梁子期報以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