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最終聽了謝南塵的,收了那張請柬。
張教授壽宴那天,蔣露陪她一同出席。
老教授臨退之前,還迎來一波風光,前來赴宴的不少。南大出去的學生,幾年之間,成為社會精英的,不在少數。
一個包廂兩桌人,沒一個省油的。
溫言一進去,陶慧兒看到她,愣了一下,其餘人則是一派看戲的嘴臉。
陶慧兒調整了情緒,趕緊笑臉迎了上來。
“大驚喜啊,小學妹當年可是咱們天文社一枝花,今天也來給教授添光了。”
她剛說完,溫言就聽到角落裡有個女生對旁邊人說:交際花吧。
那一桌人都是女生,應該都聽到了,全都抿唇低笑。
陶慧兒自然也聽到了,臉上笑容更大,拉着溫言跟蔣露去女生那一桌。
可那一桌已經沒位置了。
她面露難色。
蔣露看穿一切,直接說:“怎麼回事?陶學姐幫教授籌備壽宴,連位置都舍不得多訂?”
陶慧兒微笑,似乎剛發現她,“你是……?”
蔣露自報家門,随後調侃:“果然貴人多忘事,當初你背後舔餘若深,我在食堂潑過你一碗湯,忘啦?”
陶慧兒面色一變。
衆人眼神各異,全都興奮了起來。
溫言拉住了陶慧兒,微微一笑,“陶學姐,我這個同學心直口快,你别誤會,她沒惡意的。”
陶慧兒:“……”
這叫沒惡意?!
今天是她恩師壽宴,鬧開了不好看。
她扯了下嘴角,微擡下巴,“大家都是同學,學生時代有點誤會而已,都是成年人了,我不至于斤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