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附近。”
溫言放下手機,對衆人道。
衆人都覺得她打腫臉充胖子,本着吃瓜吃到底的态度,撺掇着她叫人上來。
“好,他馬上就到。”溫言淡淡笑道。
一群人嘴上說着“要開眼界了”,實則已經在等溫言自扇嘴巴。
陶慧兒笑得嘴都合不攏,騰出位置,花言巧語的,把教授留下了,想當着教授的面,讓溫言出醜。
衆人重新落座,蔣露也在着急。
“你那位行不行啊?拿的出手嗎?”
溫言吃着菜,輕輕擦了下嘴角,轉頭笑得溫柔。
“勉強吧。”
“他是幹什麼的?”
溫言思考了下,長豐集團的支柱産業挺多。
“他什麼都做一點。”
蔣露無語了。
那不就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能有多出息。
她瘋狂給溫言發消息,要把自己男朋友推給溫言充門面。
溫言心中直樂。
謝南塵說到附近了,卻遲遲不上來。
衆人交換眼神,打趣溫言的聲音也越來越多。
“學妹,該不會是我們人太多,把你男朋友吓着了吧?”
溫言微笑着看過去,“人多不至于把他吓着。”
“那……”
蔣露擦擦嘴,朝女生看去,“人醜倒是會。”
說話的女生:“……”
“好了,都耐心點吧,學妹總不會诓我們。”陶慧兒道。
蔣露對她的虛僞狂翻白眼。
溫言還是一臉淡定。
推杯換盞間,包廂的門忽然被敲動。
門被推開,張教授的兒子走進來,臉上都是喜色。
“爸,謝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