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算不上巧合,鳳鳴山莊在盡量算數一數二的山莊型餐廳,位置難求。
他要位置,陳朝自然訂最好的。
至于他父母和沈家,自然也是這個想法。
隻是,時間惡心人。
他放下手機,身子後靠。
半晌後,他才說:“你抽空去找一趟金師傅,讓他趕一支玉钗出來。”
陳朝應了,對溫言的态度又更謹慎幾分。
這位金師傅,可是老太太用慣了的師傅,連謝夫人都不輕易勞動的人。
他不用想,這玉钗肯定落在溫言手裡。
再聯想剛才,他也是一早就看到餘若深的車的,謝南塵忽然留下,溫存片刻。
這種刻意的刺激手法,完全不像謝南塵的行事作風。
可偏偏這位就是做了。
這才幾天啊。
這位溫小姐,實在是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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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若深走了。
溫言把那張請柬丢進了垃圾桶。
餘若深想膈應她,她就非要挺直腰闆好好活。
上午很忙碌,她也沒心思胡思亂想。
直到中午,在餐廳用餐時,巧合地遇上謝南塵。
他跟一衆高管難得來餐廳,跟皇帝駕臨體察民情似的。
張倩咬着菜,啧啧道:“就謝總這臉,就算不是豪門出身,也窮不了。他當鴨子,都得比别人出色。”
噗。
溫言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張倩不好意思地笑笑,給她遞紙巾。
溫言無奈,不過,她也往謝南塵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桌那麼多人,個個不俗,他卻還是出衆的。
謝南塵他們是後來的,卻比别人先走。
溫言還沒出餐廳,就收到他的短信。
“來我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