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膽子大起來,也變得粘人起來,就這麼賴着他,時不時地問他,出差做了什麼。
“你騙我。”
她忽然說。
謝南塵放下筷子,略有詫異。
“騙你什麼了?”
“你說你沒有女伴。”
謝南塵頓了下。
“誰告訴你的?”
“你騙我了嗎?”她隻盯着一個問題。
女人呐。
謝南塵失笑,把一隻沾着奶油的草莓塞到她嘴裡,溫言張着嘴巴,兩口才把草莓咬進去,但唇上也沾上了。
還是對峙的時候,謝南塵卻深了眸色,視線落在她唇上。
他順勢低頭。
溫言伸出手,抵在了他唇上。
謝南塵眉頭略動。
他輕笑出聲,“非得問?”
“嗯。”
她輕舔了下唇瓣,自己舐去甜甜的奶頭,看着他的眼神裡,帶着不肯罷休的嬌氣勁兒。
謝南塵拿下了她的手,口吻裡,是投降的意思。
“是有女伴。”
溫言眸色黯了黯。
接着,唇上一軟,男人如願吻住了她。
她有些難受,卻聽他哄道:“沒有騙你,請柬是單獨的,隻不過順道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