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稀裡糊塗,胡亂回了句:“生日已經過去了。”
男人輕笑。
“才剛開始。”
酥麻,放縱的夜晚,正式開啟。
溫言也不知過了多久,隻是覺得身體起起伏伏,那夜在車裡,她以為消失在腦海中的記憶,又重新以更過分的方式重演了一遍。
謝南塵要了她兩次,都是在床上。
她羞于做的,都被他哄着做了。
那套蔣露推薦她買的,他好像很喜歡,一直到最後,才許她完全脫掉。
事後,他抱着她去洗澡,極盡溫柔。
深夜,床頭的燈被調亮了點。
溫言靠在男人懷裡,累得擡不起手指。
謝南塵喂她喝了兩口水,又去外面端了蛋糕進來。
在床上讨到好處的男人,神清氣爽,也格外溫柔。
溫言隻吃了一半,“吃不下了。”
“不舒服?”
謝南塵放下了餐盤。
溫言搖了搖頭。
謝南塵之前弄傷過她,這次小心多了,她沒覺得不适,反而也有享受到。
事後時分,彼此無話。
他們之間那層窗戶紙,現在沒了。
溫言心中反而輕松了,喜歡的人在身邊的喜悅,短暫地沖散了對未來的恐懼和迷茫。
“自己睡一會兒,我出去抽根煙。”謝南塵在她額頭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