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讨厭他?”
“……”
“因為他是我的情敵?”
溫言咬咬唇。
她知道,謝南塵對她算不上喜歡,說他把餘若深當情敵,有點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就當教授你是為我出氣吧,下次就不勞煩教授了。”
她說着,往嘴裡送了一口燕窩。
謝南塵不語。
半晌後,他直起身,拿起刀叉的同時,悠悠道。
“為你出氣是真的。”
“不過,看他不爽也是真的。”
溫言動作頓了下。
他剛剛才說過,隻有拿餘若深當情敵才會讨厭他。
他現在又說,的确看他不爽。
哪怕她很清醒,也被這句似是而非的話,弄得心裡酥酥的。
她舔舔嘴巴,說:“那你下次再看到他,不用理會他了。”
謝南塵看了她一眼。
她依舊低着頭,悶聲說:“因為我已經不喜歡他了。”
我喜歡的,是你。
她示愛的方式并不高明,浸淫名利場多年的男人,怎會聽不明白。
男人輕笑了聲,揉了下她的頭發,寵溺愛憐。
“知道了。”
溫言也不知道這輕飄飄的幾個字代表什麼,隻是她當下正淪陷在這個男人的溫柔裡,所謂的“愛”,讓她沒辦法清醒地去辨認他的一言一行。
從鳳鳴山莊出來,謝南塵還有事。
分别時,謝南塵在她耳邊說:“晚上别跟朋友有約,我來接你,早點回家。”
回家幹什麼,自然不用多說。
溫言紅着臉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