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舟上前來,低聲喝斥道:“你不在府中,我也要人侍侯,我已娶了從夢進門,日後和你姐妹相稱,你别鬧事,晚些我再和你解釋。”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正要開口,傅寒舟已經開口笑着安撫賓客:“一場誤會而已,及笈禮繼續!”
說完,伸手要從我手裡拿過簪子。
我一縮手:“這寶簪,是皇上賜給甯國公府的嫡女的,她不配!”
傅寒舟緊緊抓住我的手腕:“阿音,把簪子給我。”
柳從夢上前來,低聲哀求:“姐姐,今日是清清的大日子,她還是個孩子,我隻是想要她有個體面的及笈禮,求求你,把寶簪給清清戴上,等結束了我就還你,可好?”
我“呸”了一聲,“柳從夢,把你身上的诰命服脫下來,你一個妾室,也配穿這身衣服?”
傅清清站起來,上前來扶住柳從夢:“你敢喝斥我母親,她可是國公夫人,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
“國公夫人?”我大笑起來,“傅寒舟,她是國公夫人,那我是誰?”我冰冷的目光直視着他。
當年皇上親自賜婚,我是八擡大轎捧着聖旨進的門。
我與傅寒舟成親數載,恩愛非常,隻是幾年前,婆婆病重,藥石無醫,國師說:“如果有親人去廟裡為她吃齋祈福,也許可解病痛。隻是廟裡清苦,幾年不能歸家,還不能有人侍侯,不能食葷腥,一般人或許熬不下來。”
看着婆婆在床上呻吟,傅寒舟面露難色,我也不忍心,畢竟她一向待我如親生。
傅寒舟剛剛繼承了國公爵位,這麼一走,仕途可就斷了。
我咬了牙站出來:“國師,我願意去廟裡祈福,以解婆母的病痛。”
第3章
柳從夢正是那時候來投奔傅家的,進門時她穿着一身孝衣,哭訴着說丈夫病逝,她與女兒被鄉鄰欺負,走投無路才進京投奔表哥。
我看着比女兒明珠大幾歲的清清,心一軟,便将她們留了下來,想着日後也好給明珠做個伴。
當時她與傅寒舟并不怎麼親密,對我也是十分尊重,而清清更表現得懂事可愛。
我也沒有多想,便将她們安置了下來。
沒想到,卻是養虎為患,鸠占鵲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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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我的質問,傅寒舟吱吱唔唔道:“阿音,我知道你這幾年在廟裡的日子不好過,不像以前你在國公府裡那般錦衣玉食,不過你放心,既然你回來了,我也不會虧待你。”
“你剛進門,不如先去後面歇着,等清清的及笈禮結束,我再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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