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想吃什麼?”
張明辰最見不得,她那副委屈的模樣,但是他偏偏不得不狠下心來,告訴她這些事情。
姜星雨眼裡打轉的眼淚沒有落下來,吸了吸鼻子,哽咽地說,“隻要是你做的飯菜,我都喜歡吃。”
“明天我去上學,放學了,會來接我嗎?”
張明辰點頭,“會。”
吃過晚飯後,姜星雨就回去休息了,她一直住在張明辰的房間,張明辰睡在他爸爸的那個房間。
姜星雨從君臨公館離開之後,不是沒有害怕過,陸川會用張明辰母親的事情,來威脅她回去,但是陸川似乎并沒有,反而前兩天,張明辰收到了海市醫院,張父寄來的信,說張母的病情已經好了不少,還找到了匹配的腎源,等張母病情好轉之後,就行手術就會恢複差不多了。
晚上十一點,姜星雨躺在床上一直睜着眼睛沒有睡着,手搭在被子上,看着天花闆,到底要不要去看一眼?
陸川再怎麼禽獸,好歹也是她哥哥…
終于在經過内心的掙紮,十一點十分,姜星雨穿上了衣服,背着斜挎帆布包,輕輕地打開門,把燈關上,走了出去。
姜星雨離開百草堂的大門口,她知道陸川被送進的是哪家醫院,打車要錢,她隻能走路,走了沒幾分鐘,一輛出租車突然上前來,“小姑娘,大晚上得去哪啊?我送你!”
姜星雨警惕地拒絕了:“不用了,我沒錢。”
“大晚上,我是見你一個小姑娘家不安全,我不收你錢。”
姜星雨還是拒絕,反而大步地跑開了。
這年頭,人販子有不少。
“無事獻應勤,非奸即盜。”
“嘿,你這個小姑娘,怎麼這麼講話。”等人走遠,司機嘀咕說了句,“不坐算了,反正錢都給過了。”
靜安私人醫院。
高遠隻是輕微受了點小傷,有安全氣囊,也隻是擦破了點小皮,受傷最嚴重的還是陸川,腿部骨折,還有骨裂的迹象,撞了車的人,現在法務部還在走官司。
陸川還需要再醫院住一段時間。
高遠走進病房,對裡面的人彙報着:“星雨小姐已經趕過來了,隻不過她的戒備心沒有坐上我們事先安排好的出租車,她從百草堂走過來,起碼也要四十多分鐘的時間。”
“要派人去接她嗎?”
男人坐在床上,氣息冰冷,“誰讓你自作主張?”
高遠怔了一下,他以為總裁這麼多天來,無緣無故地發脾氣,以為是因為星雨小姐離家出走的緣故,難道是他想多了?
高遠立馬颔首點頭,“抱歉,陸總,我現在立馬撤掉星雨小姐身邊的人。”
陸川:“不用管。”
“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