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打擊,陸顔還不算被擊垮。
擊垮陸顔最後一根稻草的,是陸忱…
将她送給一個男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半個月來,陸顔就像是一個妓女,被送來送去,供人玩樂。
她髒了!
髒的徹底…
陸顔的手腕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疤,這道傷疤是她在陪那些男人上床的時候,她忍受不了,做出來沖動的事。
當時她醒來再醫院的時候,她有想過,為什麼自己不直接就這樣死了!
該多好!
不然,她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我明明從來都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讓我遭遇這一切…”
“爸爸…你告訴我,好不好?”
“阿顔,錯哪了?”
“阿顔,隻想跟爸爸媽媽團聚,隻想…看着小與長大成人…”
陸顔俯身額頭靠在冰冷的墓碑上,落着眼淚,”…要是我哪一天,我堅持不下去了,我就來找你們好不好…“
…
江宜禾醒來,外面天已經黑了。
她自己卻躺在,陸忱的床上。
等睡醒,看清面前的一切,江宜禾立馬手撐着床坐了起來,穿着鞋子,慌忙的想要離開這裡,陸忱的房間對她來說,好像是什麼可怕的地方。
頭,昏昏沉沉。
江宜禾先寫站不穩,身子往後一倒,重新坐在了床上,她伸手貼着自己的額頭,好像是生病了。
胸口處,明顯的惶恐不安…
心髒跳動着厲害。
江宜禾走出房間門,就聽見了,走廊裡傳來了,雨聲,還打着雷,天色陰沉的一閃一閃。
見到張媽抱着一床被子,從另一間屋子裡走出來,“宜禾小姐,您醒了?”
江宜禾,“你這是在收拾房間?是有誰要住進來嗎?”
張秋禾:“這是先生的意思,是給你宜禾小姐住的。”
“樓上房間狹小,沒有衣帽間,正好這間收拾出來,可以給您住,一來宜禾小姐就不用上下樓跑了。”
但是江宜禾想都沒想到就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