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忱坐在沙發上,身姿挺拔,穿着休閑的居家服,手裡拿着最新的财經報紙,神情專注,仿佛一幅靜态的畫卷,手指在報紙上輕輕翻動,每一次翻頁都伴随着輕微的沙沙聲
見到這副熟悉的一幕,江宜禾淡然的收回目光。
“先生,宜禾小姐可以用餐了。”
陸忱合起報紙,放下修長的長腿,站起身來,坐在長桌前坐下,“還不過來?”
聽到他的允許,江宜禾才走上前,在客人的位置上坐下,今日不同往日,這次…她隻是君臨公館的一位客人。
陸忱見到她所做的位置,陰鸷的眸光閃過一道黯然的光。
“宜禾小姐,不坐原來的位置嗎?”
張秋禾端來消毒好的餐具,江宜禾接過碗筷,“謝謝。昨天已經很麻煩你們了,我坐哪裡都一樣。”
然而陸忱忽然出聲,“剛送去的衣服,不合身?怎麼不穿?”
江宜禾行為十分拘謹,見他動筷子,她才拿起勺子,她說,“太貴了,我毛毛躁躁,會把衣服弄髒。”
她抵着吃着碗裡的粥,語氣平靜,沒有察覺到,陸忱眼底的不悅。
張秋禾察覺到陸忱眼底的情緒,她笑了笑說,“宜禾小姐,衣服本就是拿來穿的,更何況,先生這麼疼你,不會舍不得這件衣服。”
江宜禾心頭緊了緊,捏着勺子,身體緊繃着沒有松懈下來。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隻是覺得,她不能再要陸忱東西了。
他已經給了很多,自己所有的一切,大多數都是他給予。
江宜禾沒有什麼能夠給他。
她不想在他什麼。
“粥,很好喝。”既然不知道說什麼,她索性就改變了話題,以至于不讓氣氛變得這麼僵硬。
張秋禾:“鍋裡還有,宜禾小姐喜歡喝,可以多喝一點。”
江宜禾:“嗯。”
江宜禾的變現,沒有在跟以前那樣随意,在陸忱面前,她開始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樓下房間空了,可以等到開學,在搬回去。”陸忱為江宜禾提供一個選擇。
然而,他的話語并沒有引起江宜禾的太多反應。
江宜禾幾乎沒有猶豫的開口說,“不用了,張明辰在學校對面租了房子,離得很近。”
“哥…哥哥…不用擔心我。”
陸忱:“手,怎麼回事?”
江宜禾昨天帶着手套,吃飯也用着左手,陸忱現在看見了。
江宜禾說的輕描淡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