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江宜禾掙紮着,倏然就看見了季京澤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了一副手铐,将她的手腕铐了起來,直接鎖在床頭位置,江宜禾掙紮了一會,發現根本就掙脫不開。
“季京澤,你瘋了!”
季京澤笑的很瘋,“精神病,不就是個瘋子?”
就見他掄起一旁的棒球棒,靠近江宜禾,垂着眸光,眼底帶着危險的鋒芒看着她,“等我把他弄死了,我在把他帶來,讓你看看他的屍體…”
“啊,我忘了!你見不得血,會害怕?”
“那我直接就把他丢進海裡好不好?”
“你就在這裡,陪着我,等過個十幾二十年,我等你把他給忘了。”季京澤像是着了魔,一字一字溫吞的語氣,就像是隻瘋狂的野獸,在慢慢撕咬着面前的獵物。
江宜禾平靜的看他,“季京澤!”
“你放開我,我最後跟你說一次!”
季京澤手撐着牆,逼近着看她,“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看你是瘋了!”
季京澤:“我就是瘋了。”
樓下腳步聲靠近,季母推門走進來,見到這一幕,驚的上前,“阿澤,你這是幹什麼。”
“快點把她放了。”
季京澤一把将身旁的人給推開,季母沒有站穩,不小心跌坐在了地上,“我說過,别來管我的事。”
“還有你…”季京澤眼神猩紅的又看向江宜禾,“你以為,你算什麼?”
“救世主?”
“江宜禾,在我眼裡你跟她沒什麼區别。”
季京澤手裡的棒球棍直接用力砸向一旁落地窗上,發出劇烈的聲音,“再來,弄死你。”
“阿澤!”季母腳步不穩的從地上站起來,傭人見到這一幕,似乎早已經見怪不怪,季母追了出去,傭人找到了鑰匙,将江宜禾解開了。
傭人勸着說,“江小姐,你别害怕,其實這個手铐,是少爺發病時,用來困住自己的。”
“大少爺,精神上确實是有些病,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傷害任何人。”
不過會,一個傭人又立馬上前了來,“江小姐,您哥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