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無禮的舉動,陸忱并不生氣,雙手抱着她纖細的腰更緊了些,“還有一個小時結束,現在還早,我麼還有時間,不着急。”
江宜禾皺着眉頭,總是眼神在平靜的看着他,心中早就已經掀起了千仗狂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男女授受不清,更何況我們現在沒有半點關系,你别碰我!”
江宜禾也不敢喊得太大聲,她怕引來其他人,被人看見他們這般親密的姿勢,她就算跳進大海裡也洗不清。
“宜禾說說看,我們現在在做什麼?”男人低沉的聲線,緩慢延長,這些話中帶着不自覺的暧昧感。
他故意靠近,江宜禾往後倒着,想跟他拉開距離,“你别逼我喊人進來。”
陸忱移開了手,轉移托着她的後腦勺,逼迫與他靠近,溫熱的呼吸聲,帶着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氣息,撲鼻而來。
“夠了,你别再靠過來了。”江宜禾的手,死死的抵住他的胸口,她側着臉看着一處。
“胖了!看來在季家過得不錯。”
陸忱掐了掐她腰間上的肉。
江宜禾有點癢,她忍住了。
“一切都是拜你所賜,要不是你,我可能還過不了,這麼好的生活。”江宜禾說話也是充滿了火藥味。
“現在連哥哥都不叫了?嗯?”男人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女孩看着他。
江宜禾下颚隐隐作痛,對上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時,她本該對他早已經沒有半點期望的,也不該在對他有半點念想,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是覺得有些委屈,那些情緒在面對他時,就是一下子就有了。
江宜禾眼睛直視的看着他,一句話都不說。
但是眼睛一下就紅了。
“還委屈上了?”陸忱食指曲着從她眼眶撫過,語氣蠱惑:“哥哥,讓你去季家,有哥哥的理由。”
“什麼理由,都是你的謊言,你才是那個一次又一次騙我的謊話精,我說過,我們之間兩清的話,不是再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想要跟你撇清關系。”
“我不想再跟你有半點關系。”
“你再不放開我,我真的要喊人了。你别逼我!”
兔子急了都會咬人。
“宜禾最好還是不要說一些,哥哥不喜歡聽的話,乖,把話說收回去。”
見她委屈的樣子,陸忱心中壓制了某種沖動。
想到那夜,她的美好。
在陸忱内心最深處的一頭被囚禁的野獸,已經發出低吟的嘶吼。
“我不,憑什麼每次你說的話,我都要聽?你把我送走的時候,你有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為什麼被丢下
“反正現在我已經早就不需要你了,有你沒你,對我來說,根本沒什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