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剛離開不一會,身旁的位置就多了個人,季京澤甩了兩本書在座位上,拉開椅子,直接坐下。
江宜禾不安的問了聲,“剛剛救護車被擡走的人是誰?”
季京澤拿來兩本書的作用,就是用來墊着睡着,為了不那麼硌手,他直接就睡下,側頭看着江宜禾,昨晚季京澤打了一夜的遊戲,睡了一上午的課,現在依舊沒睡醒,眼底布滿了血絲。
“還能有誰,坐着輪椅的殘廢,陸如熙。”
“果然是她。”江宜禾喃喃自語。
“一個殘廢都欺負到你頭上來了?”
“怎麼不跟我說?”
江宜禾皺着眉頭,看向季京澤,“你這魯莽暴躁的性子,什麼時候能夠改一改?陸如熙是陸家的人,現在她出了事,學校調查起來,肯定會懷疑到我頭上來,不出意外,應該很快就會找上我。”
季京澤深吸了口氣,立着手,撐着腦袋,眯着眼睛無精打采,說話也都是懶洋洋的,“也真是夠蠢的,這麼明顯的針對,還怕别人看不出來?”
“你要是害怕,我幫你頂着,就說是我做的。”季京澤伸手注視着江宜禾今天的裝扮,戴着紅色發圈,長發散落,系着蝴蝶結的飄帶搭在肩膀上,他伸手百般無聊的擺弄着,手指又勾着她的發絲,纏繞在手指間打圈。
季京澤說出口的話,在江宜禾看來,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要是往日,江宜禾肯定不會管他死活。
現在她已經跟季京澤綁在了一起,她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季京澤做出沖動的事情來。
江宜禾定了定心,“她是沖我來,跟你沒有關系。”
“不管發生了什麼,你不要輕舉妄動,我會解決好。”
“你怕嗎?”江宜禾問他。
季京澤笑了一聲,“我有什麼好怕的,不是說了,出了事我頂着,反正我就是一個精神病,什麼事做不出來。”
他半開玩笑的說,但在江宜禾聽來,一點也都不好笑。
“我不需要你頂着,别忘記我告訴你的話,到時候陸家要是找上學校來,你什麼都不用管,我們也當做不知道,聽懂了嗎?”
江宜禾一字一句就像是在教一個小孩子一樣。
“知道了,啰嗦。”他回答的十分敷衍,但是他就是這個性子,江宜禾也就沒有太在意。
陸如熙的手段,實在是太過拙劣,江宜禾可以應付,但是陸家那些人,她怕隻怕,會因為陸如熙的一句話,讓他們失去了分辨的理智。
不明緣由,借此機會就對季家下手。
“别老動我頭發,拽疼我了。”江宜禾拍掉了他的手,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