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京澤平緩了氣息,那雙手指上同樣沾染了已經幹涸的血,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包煙,金屬打火機點燃上,看着亮着紅色字體‘正在手術中’幾個字,眼底的猩紅還未退下。
季母皺眉:“阿全。”
阿全收到吩咐,直接将季京澤手裡點燃的煙給丢了。
“你跟星雨一個班,她跟陸如熙碰面的時候,你不在?”
“不在。她,裝的!”
季母冷笑了聲,“陸家那些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姜星雨從手術室出來時,暫時還要去icu,觀察一晚上的時間,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也經不住這麼用力的棍棒打。
icu室外沒有座椅,季京澤就這樣坐在門外靠牆,守了一晚上。
上前勸的護士,沒有一個說得動,隻能讓他去了。
直到翌日,姜星雨已經醒來,從重症監護室出來時,就看見了她,隻是恍然的一眼,姜星雨又再次閉上眼睛昏睡了過去。
當時學校那麼多人,整個學校,甚至整個圈子全都傳遍了,季家跟陸家是徹底鬧崩了。
姜星雨在醫院裡躺了三天,她隻能趴着,吃飯也隻能靠流食,躺着會壓到傷口,需要等七天之後,骨裂的地方愈合後才能下床。
這滋味并不好受…
隻是每天一睜眼,季京澤就守在他的床邊。
中午季母親自送飯來,季京澤從保溫盒裡倒出一碗粥,親自喂到姜星雨面前,“張口。”
姜星雨,“你放着吧,我今天自己能吃。”
季母以為是因為自己在而有些不好意思,她微微笑了笑。
一個保镖走來在季母耳邊說了什麼,姜星雨見她臉上的笑容收了幾分。
“好好在醫院養傷,阿澤這段時間請了假,在醫院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