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祐臣睜開眼睛半撐起來了身體看向他,然後擡手拍了拍他的臉,強硬的打斷了他的話:“好了,伊洛塔,說話之前至少要動動你的腦子。”
伊洛塔握住了他的手,語氣生澀的繼續說完了他沒有說完的話:“那為什麼我不能做你的雌君,為什麼就我不行。”
“因為你是我哥。”薛祐臣彎着眸子,笑眯眯的往伊洛塔心裡捅了一刀:“而且,我親愛的哥哥,你大概是沒有生育的能力了吧。”
“就算我允許你成為我的雌君,雄蟲保護協會、雄父雌父都不會願意一個殘次蟲成為我的雌君,哪怕他是帝國的大皇子。”
薛祐臣說完,臉上的笑意也收了起來:“但是我會告訴雄父,讓他好好為你挑選一個雄主。”
伊洛塔臉色徹底白了下來,他死死攥着手,緊緊盯着薛祐臣:“我不是蠢貨,你不想要我,但是别想把我推給别的蟲。”
薛祐臣啊了一聲,眼神無辜:“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煩,伊洛塔真的好煩,老是跟他糾結雌君雌侍的問題,天天吃那些沒用的醋。
為了堵住伊洛塔的嘴,薛祐臣摸了摸他的耳垂:“好了,伊洛塔,把衣服脫掉,我想操你了。”
看薛祐臣看的久了,伊洛塔眼框似乎有些濕潤,他垂着眸子,解開自己的衣服,輕聲問:“臣臣,這次可以射到我的生殖腔裡嗎?”
有時候,伊洛塔覺得他真的挺賤的。
他雖然是雌蟲,但是他也是一蟲之下萬蟲之上的雌蟲。
卻在薛祐臣有了闆上釘釘的雌君,又斬釘截鐵說不會要他,連雌侍的身份都不會給他,還要将他推給别的蟲之後……他還是想要擁抱薛祐臣,還是想給他生一個孩子。
薛祐臣沒有回答他,隻是熟練的摸到了伊洛塔的後穴。
兩人之間做過數不清的愛,伊洛塔幾乎在觸碰薛祐臣的時候,自己的後穴就濕的一塌糊塗了。
伊洛塔眼神柔軟了下來,主動纏上了薛祐臣的身體,他的屁股晃動着,去蹭薛祐臣的手指、肉棒:“操我……随便怎麼操我,玩我都可以……臣臣…别,别不要我…”
薛祐臣眼睛裡仿佛也蒙上了一層霧,他輕輕的喘了一聲,停在伊洛塔後穴裡的手指動了動,沒有章法的扣挖了幾下他又濕又軟的腸肉?叽裡咕噜的響起來了水聲。
伊洛塔大張着腿,毫無保留的章薛祐臣打開了他的身體,前面的肉棒都興奮的立了起來,他眯着眼睛,放蕩的呻吟着:“被臣臣、扣了……好舒服…臣臣插我、插進來……”
薛祐臣剛剛就被伊洛塔摸硬了,他抽出自己水淋淋的手指,托了一下伊洛塔的屁股,肉棒“噗嗤”一聲插進了他的後穴裡。
不等伊洛塔适應,薛祐臣就動作起來。
肉棒撐開了伊洛塔的後穴,龜頭頂開層層疊疊的腸肉,強硬的操進去,又不顧包裹着它的腸肉與濕潤的後穴,将肉棒抽出來,再操進去。
“臣臣、好棒…都插進來了……再、快一點…瀾.笙…”伊洛塔喘着粗氣:“幹死我…臣臣,今天用、用鞭子嗎…”
伊洛塔的水很多,身體素質也好,特别耐操。
所以薛祐臣操他的時候,偶爾還會用上鞭子,又或者是别的。
可是伊洛塔仿佛很喜歡似的,哪怕被抽了都一副要高潮的表情。
“不用。”薛祐臣輕輕淺淺的喘息,話裡含着濃濃的、勾人的情欲:“我……今天就這樣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