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所以哥哥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被别人發現了。”薛祐臣睡在床上,他彎着眸子,拉高了被子,隻露出一雙珀色的眼睛:“我乖乖睡在床上等哥哥回來哦。”
伊洛塔望着床上的蟲,呼吸重了幾分,心又軟的一塌糊塗。
好乖、好乖的雄蟲。
“我知道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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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塔的動作很快,做的也很隐秘。
天未亮,豪華的小型私人飛艇就降落在薛祐臣的宮殿外。
薛祐臣是被脖子裡的癢意給弄醒的,他阖着眼睛,準确無誤的拽着伊洛塔紅色的頭發,向後扯了一下。
伊洛塔被扯的疼了,他配合的擡起頭,摸了摸薛祐臣的側臉:“嘶——”
薛祐臣徹底被吵醒了,他圈住了伊洛塔的腰,聲音含含糊糊的:“哥哥,叫什麼呢……”
伊洛塔有些愛惜的看着薛祐臣眼睛都困的睜不開的模樣,他又摸了摸薛祐臣的臉,低聲笑着,裝模作樣的說:“被小殿下鋒利的臉頰劃傷了。”
“……”薛祐臣睜開了眼睛,嘴唇動了兩下,還是沒把那句“神經病”罵出來。
“飛船在外面停着了,小寶寶等一下去飛船上睡吧,不然要被雄父雌父發現喽。”伊洛塔像是哄小孩似的。
薛祐臣立馬坐了起來,他搓了搓臉就要下床:“我知道了,我要去一趟衣帽間。”
伊洛塔愣了一下,也起身跟在薛祐臣的身後,看着他像狗刨似的去扒拉衣櫃裡的那些衣服。
“臣臣,你在幹嗎?”
薛祐臣對着鏡子,将一枚紅色的寶石夾在自己的袖口,抽空回了他一句:“我在搭配衣服啊。”
伊洛塔抿着唇,望着光鮮亮麗,英俊的仿佛童話中走出來的小王子似的薛祐臣,一邊覺得“我的弟弟真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完美的蟲”一邊又氣的心裡直冒酸水。
薛祐臣打扮這麼好看,是要去見别的雌蟲,而且自己還賤的難受,一定要和薛祐臣一起去。
“這樣已經很好看了。”伊洛塔咬牙切齒的說,“而且不用穿的那麼好看去見他,他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啊,小殿下。”
薛祐臣轉頭看了一眼伊洛塔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晃了晃紅色寶石綴成的袖扣:“這個和哥哥頭發顔色一樣,和我袖子上的是情侶款,要我給哥哥戴上嗎?”
“我要!”伊洛塔毫不遲疑,立馬搶答道。
薛祐臣一邊笑他,一邊給他戴上了。
伊洛塔眼神柔軟的看着薛祐臣的動作,又看了一眼他耳垂上黑色的鑽,也笑了一下。
前些天,薛祐臣突發奇想,想要自己打耳洞,但是又有些怕疼,于是先給伊洛塔打了試試,再告訴他疼不疼。
雌蟲皮糙肉厚的,更别說伊洛塔這種軍雌了。他實誠的告訴薛祐臣不疼,結果薛祐臣給自己打了,耳朵腫了三天。
雖然氣的薛祐臣又罵了他兩天,不過最後他最是嘴硬心軟的弟弟還是挑選了一對黑曜石的耳鑽,送給了自己一個。
天蒙蒙亮時,伊洛塔駕駛着飛船起飛了,薛祐臣睡在他旁邊,精心搭配的衣服因為他熟睡中的動作,都弄的皺皺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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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将軍怎麼了?”雌蟲訓練完了,碰了碰旁邊的蟲,用眼神示意不遠處給頭發都打了臘的阿怒斯,“看着跟開屏的孔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