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趁着他熟睡時帶走了薛祐臣,然後控制了他的光腦……
不不不,伊洛塔你冷靜一些。
絕對不是因為這樣離譜的原因,他又不是死蟲,不可能會真的有雌蟲把薛祐臣帶走了他都醒不過來。
伊洛塔抿着唇,又發出去了一條視頻通話請求,結果又被秒拒。
他沉着眸子,用力地捏着手中的光腦,幾乎要将它捏爆。
他坐着床上,眼睫顫了顫,模模糊糊的記憶終于在腦海中複蘇。
不久前,他握着薛祐臣的手,薛祐臣跟他說要出去。
……出去?能去哪裡呢?
不會讓他蟲騙了去吧,畢竟他的小殿下不知道現在的社會到底有多兇險。
那些雌蟲,特别是馬洋星的雌蟲,像是幾輩子沒見過雄蟲似的,渴吊又渴雄蟲的信息素。
見到個雄蟲,那些恨嫁的雌蟲恨不得在身上挂個有車有房求有緣雄蟲求被日暈的相親牌子……
想到這兒,伊洛塔套上自己的襯衫走了出去,強硬的讓經理給他調了午夜之後的監控。
經理在睡夢中被抓了起來,但是因為叫他的是大皇子,是s級的雌蟲,他敢怒不敢言,就站在伊洛塔的旁邊給他調監控。
午夜時分,監控中的畫面都風平浪靜,連隻蟲的影子都看不到。
伊洛塔抿着唇,臉上陰沉的能滴出來水來,手指在光腦上不斷快進着,直到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監控中——阿怒斯。
他的房間開在了自己與薛祐臣的房間旁邊。
伊洛塔看着,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但是他現在管不了阿怒斯了,他隻擔心薛祐臣去了哪裡。
他耐着性子看了下去,結果沒多久就看到隻披了他一件外套的薛祐臣進了阿怒斯的房間。
伊洛塔:?
所以,阿怒斯能精準的找到他們的位置,又将房間訂在他的隔壁,是他的小殿下告訴阿怒斯的?
“砰——”
控制台被伊洛塔猛地砸出來了一個大洞,電流聲滋啦滋啦的亂響。
經理縮了縮身體,伊洛塔脖頸上的血管鼓動着,眼睛赤紅,仿佛下一秒就會将這裡砸個稀巴爛似的。
幸好伊洛塔稍稍收住了自己的脾氣,他掰了掰手指,看着經理說:“控制台的損壞與一會兒房間裡的損壞你都記下來,我會付錢。”
他的眼睛充血,胸脯起伏着,顯示着他并不平靜的心情。
該死的阿怒斯,他要手撕了他,再把他的翅膀拔出來,然後裝到淫獸身上——
他一定會殺了他!
經理哪敢說話,他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目送着伊洛塔大步離開。
*
薛祐臣在他身旁熟睡着,阿怒斯垂着眸子看着薛祐臣的光腦上伊洛塔發來的兩通視頻通話請求,他眼中戾氣叢生,索性将薛祐臣的光腦設置成待機狀态,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