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隻是随口一說啊。
阿怒斯是軍雌,自己沒先操死他,估計就先精盡蟲亡了。
薛祐臣無語了,他剛想開口說話,就聽見砰的一聲,酒店套房的門瞬間就被劈成了兩半。
好了好了,讓阿怒斯跟他在這拉拉扯扯,現在被伊洛塔抓到了吧。
……不對,明明他與阿怒斯才是未婚夫夫才對,自己怎麼還有種被捉奸的錯覺。
正當薛祐臣思考的時候,渾身戾氣的伊洛塔踩着碎屑走了進來,阿怒斯下意識将薛祐臣護在身後,擡頭與伊洛塔對視一眼。
空氣中仿佛都彌漫起來了噼裡啪啦的爆炸聲。
伊洛塔看着姿态親密的兩隻蟲,握緊了手中的劍柄,緩緩扯出來了一個笑容。
“臣臣,怎麼出來的時候沒有告訴哥哥啊?”
薛祐臣無辜的從阿怒斯的身後探出來頭:“我跟你說了我要出來。”
少冤枉他!
“還有要告訴哥哥的秘密是,我作為一隻很大度的雄蟲,決定原諒阿怒斯了。”薛祐臣輕輕眨了眨眼睛,又補充道,“也是個誤會嗎。”
與此同時,阿怒斯将薛祐臣按了回去,眯着眼睛看向伊洛塔:“大皇子這是幹什麼?”
“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賤蟲!”伊洛塔将牙齒咬的咯吱作響,又緩下語氣與薛祐臣說,“臣臣,一次不忠,終身不用的道理還需要哥哥教你嗎?”
如果說薛祐臣與阿怒斯一直保持着婚約關系,伊洛塔倒不會像現在這樣生氣。
昨日才說過薛祐臣是他的,結果今天薛祐臣就要與阿怒斯複合,一念天堂一念地獄,這讓他怎麼能受得了。
都怪阿怒斯,都怪阿怒斯這隻賤蟲,他絕對用不正當的手段引誘了薛祐臣。
他的小殿下還未成年,他能懂什麼啊!
伊洛塔嘴上對薛祐臣說着:“離他遠點”,下一秒就提劍迎頭朝阿怒斯劈了上去。
“你找死,阿怒斯!”
幸好阿怒斯抱着薛祐臣閃的快,光劍隻是深深地陷入了床中間。如果這一劍劈到阿怒斯的頭上,很可能現在阿怒斯已經和那個門一張,成兩半了。
阿怒斯看着伊洛塔将劍拔出來,也沉下來臉,他幾乎是迅速進入了戰鬥的狀态。
伊洛塔剛剛那一劍,是真的想讓自己死。
薛祐臣默默離他們都遠了幾步,穿上了伊洛塔的外套。
打吧打吧,隻要不打死蟲都好說。
“你他雌的,你什麼身份地位你敢勾引我弟弟——”伊洛塔一刀正正好好劈到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