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阿怒斯的話音落下,薛祐臣打開了盒子,然後差點被盒子裡的飾品閃瞎了眼睛。
日……這是什麼!
薛祐臣望着這個這個比雞蛋還要大的紅色鑽石,連串着它的項鍊都是用金絲打造的。
難道他在阿怒斯眼裡,品味就這麼俗嗎?
好吧,他确實挺俗的。畢竟誰不喜歡錢啊珠寶啊這些東西,但是這個東西也太……太大太閃了。
項鍊的話不方便他戴出去招搖,改成戒指可能剛好合适他出去裝個小杯用。
阿怒斯期待的表情僵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問道:“小殿下……不喜歡嗎。”
“喜歡啊。”薛祐臣将鑽石重新放進盒子裡,笑眯眯的說:“不過要改一下。”
不是不喜歡就好。
阿怒斯親了親他的側臉,熱切的望着他,他舔了舔唇:“小殿下想怎麼改就怎麼改。”
薛祐臣與他對視一眼,他他知道阿怒斯殷切的望着他是什麼意思,他也沒有吊阿怒斯的胃口,從口袋裡掏了掏,掏出來了一對蝴蝶狀的藍色乳夾。
“唔……”阿怒斯顯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他的神情有些疑惑,“這是耳墜嗎?很漂亮,謝謝小殿下。”
“不是耳墜。”薛祐臣彎了彎眸子,隔着衣服捏了一下他的乳頭:“阿怒斯,把衣服撩起來。”
阿怒斯咳嗽了一聲,他的目光落到薛祐臣蔥白修長的手指上,又像是被燙到了似的移開視線,他沒說話,隻是依言照做,将自己的衣服掀了起來。
阿怒斯是軍雌。與伊洛塔不同的是,阿怒斯常年都在帶軍打仗,身上有不少深深淺淺的傷痕,他的心窩處有一道長長的傷口。
薛祐臣伸手輕輕觸碰着,阿怒斯輕輕的說:“成年後第一次上戰場,年輕氣盛,就領着一個小隊直搗敵軍的老巢,這是那時候留下來的。”
“看着有些吓人……”薛祐臣放下手,垂着眸子将乳夾夾在阿怒斯褐色的乳頭上。
他撥弄了兩下上面的蝴蝶翅膀:“這個是乳夾,我挑的,是不是很漂亮?”
乳夾的夾子是細長的金絲,夾上去的時候仿佛鑲嵌在了乳頭裡,幾個小小的鈴铛挂在上面,動一動就會發出來些許的響聲。
有些疼,還有些癢。
阿怒斯眼神暗了下來,聲音有些啞:“漂亮的,我很喜歡……真的。”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身體激動了起來,他知道今天晚上可能會和薛祐臣真刀實槍的做一場。
薛祐臣想了想,笑眯眯的說:“等一會兒你騎在我身上被操的時候,會更好看的。”
說完,他有些奇怪的按住了阿怒斯微微顫抖的手掌,因為他的顫抖,乳尖上的鈴铛輕輕碰撞在一起,發出來了清脆的響聲。
薛祐臣疑惑的問:“怎麼了?不想被我操嗎……?”
“不,不是。”阿怒斯否認的很快,他的聲音也有些粗:“我可能有些激動,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