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誰家的朋友表達喜歡時會親嘴啊。
薛祐臣沒回答他這個問題,隻是說:“你冷嗎。”
“我不冷。”季澤淼抿了一下唇,他不知道這是薛祐臣準備輕拿輕放這件事,還是想要裝作不懂,他隻是伸出手調整了一下,用毯子将薛祐臣整個包裹住了。
薛祐臣隻露出一個頭來,又眨了眨眼睛看他:“可是你手好涼,伸進來我給你暖一下。”
季澤淼垂着眸子,望着薛祐臣将自己的手握住,兩人的體溫在互相傳遞着,季澤淼突然覺得自己該去治治心律不齊的毛病。
薛祐臣不說話,季澤淼也不再說話了,隻看着兩人相握的手,視線再時不時的劃過薛祐臣的唇。
看着看着,季澤淼突然感覺福至心靈,他嘴唇動了動,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我覺得我有些冷。”
“嗯?”薛祐臣問他,“哪裡?”
“……嘴巴。”季澤淼有點羞恥的小聲說,“嘴巴好涼。”
薛祐臣:這就是賤的……打你兩嘴巴子就不冷了,這人怎麼占起便宜來沒完啊。
心裡這樣想,薛祐臣又不能真這樣說,他歎了口氣:“擡頭。”
季澤淼擡起頭,薛祐臣捏着他的下巴,輕輕吻了下去。
季澤淼的瞳孔震了震。
他沒什麼接吻的經驗,隻僵硬的張開了嘴巴,死死攬住薛祐臣的腰,放任他的動作。
薛祐臣雖然平時挺會罵人的,但是舌頭好軟啊……
季澤淼腦袋裡的想法來來去去,他們深吻了幾分鐘,本來漆黑一片的牢房突然亮起來了燈。
緊接着,薛祐臣聽到了熟悉到有些刺耳的聲音。
“小殿下,您怎麼在這裡,天殺的星盜,你抓我就抓我好了,怎麼把我的小殿下抓進來了!啊——和您接吻的,怎麼、怎麼是雄蟲——”
雄蟲保護協會的副會長本來被星盜抓進來就煩,他正在惡毒的咒罵對面新進來的小情侶呢,結果在看清小情侶的臉後他差點昏厥過去。
看清小情侶中的另一個人時,他覺得他離身體死掉也不遠了。
兩隻雄蟲嘴碰嘴,這這這,這成何體統!
季澤淼抿了抿嘴巴,隻覺得對面牢房裡的雌蟲聒噪,他有些遺憾的看着薛祐臣離他遠了些。
薛祐臣的嘴唇好像被他吸腫了……
薛祐臣面無表情的捂了捂耳朵,望着對面神神叨叨說他是誤入歧途了的副會長,覺得自己出去之後也有得煩了。
“小殿下,您這樣讓萬千雌蟲怎麼辦啊,造孽啊,我出去也沒臉面對我的列祖列宗了——”
副會長的尖叫被一陣腳步聲打斷,為首的雌蟲是卡慕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