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挂滿了一閃一閃的星星,半遠不近的散落着,仿佛伸手就能碰到似的。
或許明天是個好天氣。
薛祐臣望着眼前近在遲尺的星星,腦子裡不着邊際的想着。
而卡慕齊的半邊身體都探出來了窗外,屁股随之翹了起來,亮晶晶的穴口微張着。
他下意識的蹭着薛祐臣的肉棒,肉穴淫蕩的收縮着,騷水順着他被操開的穴口流了出來。
“插進來、小皇子……我…哈,已經可以插進來了…”卡慕齊的聲音低低的,有幾分迫切。
薛祐臣挑了下眉,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望着卡慕齊紅腫的肉也,扶着自己的肉棒,怼在了他的穴口上,上下滑動了兩下,才在卡慕齊的越來越重的喘息下,操了進去。
卡慕齊的肉棒掴的他的肉棒緊,薛祐臣輕輕的吸了口氣,抿着唇掐着他的腰抽插了起來。
燈火搖曳,不遠處有站崗和巡邏的雌蟲,卡慕齊死死地抿住唇,沒有洩露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叔叔,他們看過來了哎。”薛祐臣的頭擱置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的說道。
卡慕齊咬緊了牙關,底下也咬的緊緊的。
薛祐臣嘶了一聲,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要夾的這麼緊……叔叔,你說他們能不能看到你被幹啊?不對,你沒帶面具,他們應該認不出來是你哦。”
卡慕齊沉默不語,隻是身體越發興奮了。
“叔叔,你說句話啊。”薛祐臣咬住了他的耳垂,含糊道。
“看到……看到就看到。”卡慕齊悶哼一聲,本來柔軟的聲音有些沙啞,“他們估計會羨慕、羨慕我被你操……比如說今天想勾搭你的那個雌蟲,還有說想要、哈……想要一起試試的雌蟲。”
薛祐臣唔了一聲,他松開了牙齒,将卡慕齊的耳垂頂了出去。
沒勁兒。
果然這種語境隻有在人類世界中羞恥心才會大爆發,蟲族的世界觀,根本不怎麼在乎這些禮義廉恥的。
薛祐臣不說話了,他在卡慕齊的穴裡操幹了幾十下,肉棒被肉穴吸附着,龜頭頂開了卡慕齊的生殖腔,他蹭掉鼻尖的汗,咬住卡慕齊的脖頸,終于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覺。
又狠狠操了兩下,薛祐臣的虎牙刺破了卡慕齊的頸後的皮膚,濃厚又滾燙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卡慕齊的生殖腔裡。
薛祐臣射精的同時,卡慕齊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他死死握着窗棂,前面的肉棒也一股一股的射出來了精液,全都射在了潔白的牆壁上,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像一條瀕死的魚。
反觀薛祐臣的眉頭都舒展開了,他彎着眸子,松開了嘴巴,在卡慕齊的脖頸上一圈深深的牙印。
射過精後的肉棒也慢慢軟了下來,薛祐臣從卡慕齊的肉穴裡抽出自己的肉棒,騷水與生殖腔鎖不住的精液争先恐後的流了出來。
看着混亂又淫靡。
卡慕齊的屁股都被操的都濕透了,他無意識的收縮了一下後穴,轉頭看着眉眼彎彎的薛祐臣,吞咽了一口口水。
薛祐臣也看着卡慕齊,射過精後,他的聲音懶洋洋的:“看你的表情,是想親我嗎?”
卡慕齊低低的笑了起來:“給親嗎?”
“給親是給親,但是你不怕我雌父真把你蒸了煮了炸了?”薛祐臣眨了眨眼睛,問道。
“我從來都不怕他。”卡慕齊握住了薛祐臣的手,這一刻,他覺得他暴動了許久的精神力也終于趨于了平緩,以至于他的心境也平和了下來。
卡慕齊的心情是從未有過的愉悅,他眯了眯眼睛,望着還是少年模樣的小雄蟲:“不過等我向你提親的時候,他打我我可以不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