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牙關咬緊,氣的手都在哆嗦,但是卻阻止不了薛祐臣在他身體裡又一次的射了出來。
薛祐臣射完之後,意識好像回籠了,他翻過身,肉棒抽了出來,
沒有了阻擋的精液争先恐後的從蔣林峯的肉穴裡流了出來。
薛祐臣揉了揉眼睛,話裡含着濃濃的困意:“嗯……嗯?!”
他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後,猛地坐了起來,嘴裡的話在顫抖:“林峯哥?你怎麼在這兒!”
“這話我倒是想問問你,我怎麼在這!”蔣林峯的也坐了起來,臉色陰沉沉的,但是因為剛剛被操了一頓,根本沒有什麼說服力。
“昨天我去酒吧找你,你喝醉了,上了出租車,你說你很熱,然後在車上,我突然覺得我也很熱……”薛祐臣皺着眉,像是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但是卻在這裡停住了。
他知道,主角攻會記得昨天每一個細節。
果然,順着薛祐臣的話回想了一番,蔣林峯的臉色越發陰沉了:“是他。”
說着,他擡頭看向薛祐臣:“你是不是喝了那個男人給你的酒?”
薛祐臣想了想:“好像是,那杯酒,怎麼了嗎?”
“你傻逼是不是?”蔣林峯罵他,“别人給你的酒你也敢喝!傻逼,那杯酒被下藥了!”
看得出來,蔣林峯真的很生氣,一連罵了他好幾個“傻逼”。
薛祐臣抿了一下唇,有點委屈:“可是你不是也喝了嗎……”
蔣林峯不說話了,過了半響,他又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傻逼,我也是傻逼。”
薛祐臣歎了一口氣,看了看蔣林峯,又看了看自己。
兩人身上的痕迹可算不上好看。
“林峯哥,我們現在怎麼辦?”薛祐臣眨眨眼睛,歪了一下頭問他。
蔣林峯與他對視一眼,突然覺得現在的薛祐臣有點像等着他呼噜呼噜毛的小狗狗。
可是想起昨天自己被薛祐臣操了一晚上,薛祐臣想要去睡覺了,自己還主動撅着屁股去蹭薛祐臣的肉棒的事情,他的臉上就有點難看。
如果薛祐臣不是自己的好兄弟,蔣林峯現在已經把膽敢睡他的人揍進icu了,他管他是不是中藥了還是有苦衷的。
可是薛祐臣就是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而且他是為了去接自己才喝下了那杯酒。
“祐臣,這件事兒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行嗎。”蔣林峯頓了一會兒,啞着聲音說,“我已經和塗唯杉在一起了,我不能對不起他。”
屁股裡含滿了别的男人的精液,嘴上說自己能對不起男朋友。
薛祐臣在心底笑出了聲,嘴上卻嗯嗯兩聲:“我當然知道你有多喜歡塗唯杉啊,這次是個意外了,我們就當沒發生過。”
說着,他小小的打了個哈欠,撐着臉說:“林峯哥,我還是好困,你如果去上課給我請個假吧,我今天就不去了。”
蔣林峯臉色難看。
連脖子上都是薛祐臣咬出來的牙印,難道他現在是可以出去上課或者見人的樣子嗎?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薛祐臣愛咬人呢,怎麼真的像狗狗一樣。
但是現在和薛祐臣獨處又讓他覺得糟心,他起身想要穿衣服,可是肉穴裡的精液卻像失禁一樣,控制不住的順着他的大腿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