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祐臣看起來也有點生氣,他松開了蔣林峯,然後猛地低頭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不給操算了,你的屁股也沒有很好操,笑死,你真的很裝。”
“我操!薛祐臣你他媽是狗嗎?松口啊,傻逼!”
“扣扣。”
廁所間的隔門被敲了兩下,緊接着是塗唯杉有些猶豫的聲音:“林峯,薛祐臣,你們……在吵架嗎?”
薛祐臣松口,與呆愣的蔣林峯對視一眼,然後猛地把他推開,從口袋裡翻出手帕擦着他腿間還有臀縫間的精液,最後團成一團塞進了他的肉穴口,堵着沒有摳出來的精液。
他無聲的用口型道:“快快快,穿上褲子。”
蔣林峯臉色難看的提上了褲子。
他心底驟然出現了一抹慶幸,幸好剛剛沒有讓薛祐臣這傻狗操,不然現在根本沒法收場。
見蔣林峯收拾妥當了,薛祐臣才打開了廁所隔間的門,他朝塗唯杉打了個招呼:“嫂子好,沒有吵架,林峯哥他單方面霸淩我,你快講講他。”
蔣林峯驟然轉頭瞪他,咬牙切齒道:“薛祐臣!”
薛祐臣朝他呲了呲牙,轉頭對塗唯杉說:“你們說吧,我回去上課了。”
塗唯杉的視線落到薛祐臣的背影上又收回,他皺了一下鼻子,總感覺蔣林峯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對。
但是哪裡不對,他說不上來。
蔣林峯與塗唯杉并肩走着,塗唯杉在心底組織了一下語言,可能是這是第一次做跟人解釋的事情,所以說出來的話還是有些遲疑:“宋京昌隻是我一起長大的朋友,他身體不好,我們倆的關系大概像是你和薛祐臣,所以,不要生氣。”
蔣林峯耳朵在聽着塗唯杉的話,但是一門心思全都用來跟屁股裡的那個手帕做鬥争。
薛祐臣這狗,怎麼想的出來把手帕塞到他的後面。
每走一步,他都覺得屁股裡的手帕摩擦他的敏感點一次。
聽到塗唯杉口中說出來“薛祐臣”的名字,他才回過神,有點咬牙切齒的說:“别提他。”
“……”塗唯杉愣了一下,“好,那我不提了,你不生氣就好。”
“對了,你昨天沒有回家,去哪裡了?”塗唯杉又輕聲問。
……昨天他被薛祐臣操成那副樣子,一回家就全露餡了。
所以他去了另外的房子睡了一晚,結果身上的痕迹非但沒有消除,而是更加鮮紅了。
今天早上他不得不翻出來一件壓箱底的,能夠蓋住脖子上痕迹衣服穿上。
蔣林峯望着塗唯杉的眼睛,内心五味雜陳,說不清楚什麼想法。
他抿了抿唇,說:“沒去哪兒,喝多了,在華亭那邊呆了一晚上。”
塗唯杉點了點頭,蔣林峯也沉默了下來,沒有再開口。
這是兩人第一次相對無言。
這節課是自習課,沒有班主任看着,教室裡亂哄哄的。
進教室前,塗唯杉偏了偏頭問:“那我們,算是和好了嗎?”
蔣林峯的目光莫名落在了最後一排的薛祐臣身上,他不知道正和前排的女生說着什麼,笑得眸子彎彎,露出來了尖尖的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