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了,别讓我知道哪個狗日的反鎖的門。”
嘈雜的聲音遠去,蔣林峯繃直的背也慢慢放松下來,可是狂跳的心髒聲卻沒有舒緩下來。
他感覺到薛祐臣輕輕撫摸着自己的身體,像是安撫似的,咬着他肩膀的動作也變成了舔舐。
“别害怕林峯哥。”薛祐臣趴在他耳邊說。
蔣林峯想搖頭說他并不害怕。
他确實不害怕,更多的是從心底迸發出來的陌生的刺激感受。
可是望着薛祐臣清澈的眸子,他到嘴邊的話轉了一圈,說:“如果被人看到怎麼辦?”
薛祐臣想了想,不甚在意的說:“那我就說我趁人之危,跟你沒關系。”
蔣林峯愣了一下,垂眸去看薛祐臣近在咫尺的眉眼,他的表情仿佛在訴說自己說話的真實性。
“小傻逼。”蔣林峯啞聲說,眸子裡的情緒晦澀難懂。
被罵了,薛祐臣有點不高興,他剛剛張開了口,嘴巴裡就鑽進來了一條舌頭。
不同于剛才的吻,這次蔣林峯吻下來時,生澀卻也溫柔。
“剛剛那個人罵你。”薛祐臣推了推蔣林峯的臉頰,一邊往下壓着他的腰頂他一邊跟他告狀。
“罵我……?”蔣林峯的腦子根本沒有在思考,也不知道嘴裡在說什麼。
哦,想起來了。
他剛剛聽到了,外面那人罵反鎖了門的人是“狗日的”。
望着薛祐臣在他身上這兒咬一口那兒嗅一下的模樣,蔣林峯一時間竟然覺得那人罵的挺對的。
兩人又做了好一會兒,薛祐臣才在紙巾上射出來了自己的精液。
然後他又掏出幾張紙巾遞給蔣林峯,讓他擦擦自己的臀縫。
蔣林峯的視線落到了他手上包着精液的衛生紙上,抿了一下唇,神情猶豫了半響才問:“為什麼不射進來?”
“你上次不是說肚子疼嗎。”薛祐臣說,“我又不是非得射進去。”
而且還麻煩。
可能還會被蔣林峯抓住機會罵他。
蔣林峯又愣了一下,默不作聲的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漬。
薛祐臣彎了彎眸子,笑着說:“林峯哥哥,我不會再像前兩天那樣了。”
“所以這兩天你真是故意的?”蔣林峯聞言,氣的在他臉上掐了一把。
薛祐臣垂下眸子,歎了一口氣說:“是因為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啊。”
“……”蔣林峯摸了摸他臉上被自己掐過的地方,啧了一聲:“下次别再這樣了。”
“不會。”薛祐臣信誓旦旦的保證完,神情又有點猶豫起來:“隻不過我……”
“算了,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