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辜清泓。
不過隻是個表面清高的婊子罷了,憑什麼能讓薛祐臣為他破例,成為薛祐臣的例外。
就連昨天薛祐臣再一次找上他……都是因為辜清泓并沒有來。
“是的呀。”顧生穿上了衣服,遮住了他滿身的痕迹,他胸口憋着一口氣,嘴角卻揚起來了一個甜膩的笑容:“就是薛總呀,昨天他剛來就找了我陪他,剛到了套房我就給他舔出來了,然後他獎勵我嘛,在床上幹我幹的一直很用力,而且還内射了我好幾次……”
說着,他苦惱又甜蜜的補充:“我的肚子都讓薛總幹大了,裝滿了他的精液……”
“好。”辜清泓臉色難看的打斷了顧生的話,他捏着手機的指腹發白,面上卻又露出來了一個轉瞬即逝的笑容,神情淡淡的說:“怪不得,你在他心裡隻是個能彈鋼琴的男公關。”
聞言,顧生眼睛都瞪大了,他的腮幫鼓動,用力地甩上了衣櫃的門,櫃門不堪其重的發出“pang”的一聲。
“辜清泓,你什麼意思!”
辜清泓恢複了那副淡漠的表情:“沒什麼意思。”
說着,他整了整自己的領帶,斜斜的看了一眼顧生,擦着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可是辜清泓真如他表面那般平靜嗎。
他遵循這些天的慣例,敲了敲包廂的門,等了兩秒,沒有聽到讓他進去的聲音,就自己打開了門。
薛祐臣的西裝外套搭在皮質的沙發上,他交疊着雙腿,眼生的漂亮男孩坐在他旁邊,含了一口冰涼的酒傾身向前,似乎去親薛祐臣的嘴唇。
薛祐臣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頭,挑了挑眉說:“幹什麼,想讓我喝你嘴裡的酒啊。”
“不是……”男孩伸出舌尖舔了舔紅潤的唇,張了張嘴巴說:“咽下了,我還以為薛總您喜歡這款酒,所以想這樣向您索一個吻。”
男孩看着不大,哪怕做這樣的動作,也不顯得油膩,隻顯露出幾分俏皮。
薛祐臣敷衍的親了一下他的唇,頓了一下才擡眼看向立在昏暗中,好像在裝雕塑的辜清泓:“來了怎麼不過來。”
辜清泓深深的望着薛祐臣,視線從他的唇,劃向了他解開了兩粒扣子的白色襯衫上。
他舔了舔幹燥的唇,從昏暗中走向了薛祐臣的身邊。
“薛總。”辜清泓啞着聲音喊。
薛祐臣嗯了一聲,拍了拍坐在他旁邊的男孩,說:“你出去吧。”
男孩看了看薛祐臣,又看看辜清泓,眼神中有幾分不甘:“薛總,我才剛坐下沒多久呢……”
薛祐臣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男孩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不情不願的站起身,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見薛祐臣沒有回心轉意的意思,才憋屈的帶上了包廂的門。
“你昨天來了。”辜清泓站在薛祐臣面前,垂着眸子看他,略微昏暗的環境遮掩住了他眸子裡的情緒。
薛祐臣點了點頭:“對啊,你不是說你昨天上班嗎。”
他撫了撫脖頸,擡着頭皺眉看辜清泓:“你站着幹嘛,坐下。”
辜清泓溫順的坐在他身邊,輕聲解釋:“我昨天有些事情,和經理請了個假……”
“原來是這樣。”
薛祐臣不甚關心,剛想指使着主角受去開瓶酒,但是辜清泓卻主動的貼緊了他的身體,手指沒入他的褲子裡,揉弄着他的肉棒。
辜清泓一邊摸着他的肉棒,一邊吻着薛祐臣的側臉,呼吸聲越發的重了,看起來比薛祐臣還要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