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司抿了一下唇,他也站了起來,猛地勾住了薛祐臣的肩膀,然後兇狠地吻了過去。
因為薛承司親的太兇,進攻的太猛,薛祐臣迫不得已的退後了幾步,撐在了辦公桌上,承受着他的親吻。
兩人口中的津液順着下巴落下來,薛承司捧着他的臉,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這才是一個親吻。”
薛祐臣摸了摸自己被他吸的發麻的嘴巴,啧了一聲:“你吸的我嘴唇痛,得給我加錢。”
“……加加加。”薛承司舔了一下唇說:“說好了,還有操我一次?嗯?”
“沒見過你這種花錢找操的。”薛祐臣吐槽了一句。
薛承司嗯了一聲:“哪像某些人,天天花錢出去玩男人……好好,别生氣,我沒說你。”
薛祐臣踢了他一腳:“煩你,整天陰陽怪氣的……你這兒有套兒嗎?”
“沒有。”薛承司啧了一聲,“我怎麼會在辦公室準備那種東西。”
薛祐臣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個套:“我準備了,本來是和辜清泓用的,結果他不樂意我帶套。”
說着,他還歎了一口氣。
“他不樂意我就樂意了嗎。”薛承司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不帶套,隔着一層套操又不舒服。”
薛祐臣将安全套又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拍了拍薛承司的屁股:“我覺得在你辦公桌這兒後入應該挺刺激的,還正對着攝像頭呢。”
薛承司看了一眼攝像頭,将礙事兒的凳子一腳踢開,他咳嗽了一聲,啞聲說:“我也覺得。”
昨夜薛承司被操了一頓,還沒徹底恢複過來。
薛祐臣垂着眸子看着薛承司的臉壓在桌子上,翹高屁股,雙手掰着臀瓣,露出他被操的紅腫的肉穴。
薛祐臣拿起桌子上唯一沒有被薛承司扔出去的一支鋼筆,筆帽很光滑,他輕輕的将筆帽按在薛承司的肉穴上,然後慢慢的擠了進去。
隻是被操過一次的肉穴,卻很熟練的吃進了半根筆。
薛承司被冰涼的觸感弄的一激靈,他扭頭,望着薛祐臣的動作:“怎麼……用這個筆啊?我不想、用這個。”
他的耳尖通紅,輕輕的說:“爸爸,換你的手指,或者是肉棒好不好……我覺得裡面挺濕了……”
肉穴一縮一張着吃着那根柱身濕漉漉的鋼筆,似乎在佐證薛承司的話。
薛祐臣不為所動,笑了一下說:“就擴張一下呀。”
說着,他輕輕抽動着薛承司肉穴裡的鋼筆,稍稍的轉了轉,碾着他的騷點過去。
薛承司的呼吸重了幾分,大腿也繃直了,頓了頓,他向後撤了撤身體,似乎想要去蹭薛祐臣的肉棒,他啞聲道:“薛祐臣,别玩了……直接、哈……直接進來吧……”
薛祐臣的肉棒也硬的不行了,他抽出濕漉漉的鋼筆,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扶着肉棒,龜頭蹭着薛承司濕軟的穴口。
薛承司回頭,小心翼翼的往後了一點,肉穴終于吃進去了薛祐臣的龜頭。
“呼……”薛祐臣緩緩吐出一口氣。
薛承司的肉穴昨天才被操開,今天再操進去的時候也很濕很熱,一縮一合着,好像在渴求着他的進去似的。
肉棒剛插進去,薛承司肉穴裡的軟肉就迫不及待的擠壓着他的柱身,又好像在吸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