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六下,白送你兩萬,偷着樂吧你。”薛祐臣舔了一下唇,哼了一聲說。
薛承司摸了摸被咬破了的嘴唇,輕輕嘶了一聲,又拿起手機給薛祐臣轉過去了六萬塊:“再親一下,不讓你吃虧。”
薛祐臣沉吟了兩秒,還沒開口呢,薛承司就又吻了過來。
薛祐臣倒在了沙發上,由着薛承司與他十指緊扣着,趴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吻着他的唇。
也不知道是環境太過安靜還是酒精上了腦,薛祐臣阖着眼睛,困意竟然真的一陣一陣的襲來。
隻是在薛祐臣昏昏欲睡的時候,門卻吱嘎響了一聲,又開了。
薛祐臣皺了一下眉,推了推薛承司的肩膀,擡眼朝門口看去,卻看到仿佛石化了的辜清泓。
巧了嗎這不是,為什麼都知道他在這裡?
薛祐臣想了想,決定明天就去買輛新車,再買台新手機。
辜清泓望着姿态親密的父子,眼中的震驚幾乎猶如實質。
像是撥開大霧,解開謎團似的,辜清泓終于明白了薛承司從他與薛祐臣結婚後就一直陰陽怪氣的針對他,堅持不懈的想要拆散他們的原因。
怪不得薛祐臣告訴他說薛承司不許他和自己上床。
原來一切的一切是因為這個賤人對薛祐臣抱有不可言說的心思,想要踢掉他,以身代之。
好惡心。
薛祐臣是他的父親,是自己的伴侶,薛承司怎麼敢對自己的父親有這樣的心思,他怎麼敢趁着薛祐臣喝醉了來猥亵他?
薛承司顯然也看到了辜清泓,卻不以為然,反而低下頭在薛祐臣唇上響亮的親了一口。
“爸爸,困了?我們回去吧。”
哪知道這一下徹底将抽離的辜清泓給激的回過了神。
他快步上前,垂着眸子硬生生的将薛承司從薛祐臣的身上撕了下來,說:“薛承司,勾引别人老公,你要不要臉的啊,你難道沒有羞恥心嗎。”
薛承司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了些,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薛祐臣是你老公之前,就已經是我的爸爸了,我們本就是一體的,我親親他怎麼了?”
“看到我和我爸接吻你都這麼應激,要是看到我爸被我勾到公司,在辦公室裡操我操的快把我操死了,你又能怎麼辦呢?”
“誰說的爸爸不能做老公的。”薛承司笑了一下。
辜清泓被薛承司逆天言論震驚的腦袋都要炸了,不過他還是從他這堆大逆不道的話中,提取了一件重要信息。
“果然是你主動勾引薛祐臣的!”辜清泓臉色難看,嗤了一聲:“薛承司,喜歡我老公就說喜歡,沒什麼丢臉的,扯什麼爸爸兒子的——”
“你們吵架能不能滾出去吵。”薛祐臣坐了起來,揉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或者我回家睡覺,把地方留給你們,你們好好吵。”
辜清泓立馬收聲了,他小心翼翼的将薛祐臣扶了起來:“走吧,我們回家。”
這事兒根本不怪薛祐臣。
之前薛祐臣是京都小炮王,睡過的男人數都數不過來,因為和他結婚了之後,都隻能操他一個人,旁邊又有虎視眈眈的薛承司,能忍到現在已經很厲害了。
而且薛祐臣已經在改了,這些天裡,他從來沒找過男人,他們兩個人把日子過好比薛承司這件事兒重要多了。
要怪都怪薛承司的蓄意勾引,陰險又狡詐,不愧是薛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