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的任務裡世界意識快崩潰也就算了,給他随機分配的身份也那麼算了。
所幸他降落的時間線是剛被厲憲壘捉奸的前一個小時,不過還沒有逃掉被分手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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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祐臣被分手的那一刻都有點懷疑厲憲壘提前重生了,後來才确定厲憲壘人家找他就是為了跟他分手的,哪怕他沒有出軌。
薛祐臣想了想,前腳同意了分手,後腳跟着厲憲壘進了他家的門,說自己房租到期了,死皮賴臉要先在厲憲壘家住一段時間。
或許是厲憲壘體會過薛祐臣耍賴的功力,他還沒過多糾纏呢,厲憲壘就招架不住同意了。
後來,薛祐臣借着酒後亂性,半推半就的把厲憲壘給睡了。
清醒後,兩人就一直保持着不尴不尬的炮友關系。
不過厲憲壘也不提讓薛祐臣從自己家搬走的事情了。
直到劇情開始的那天,末世那個宛如冷血兵器一樣的厲憲壘就重生過來了。
那時候,厲憲壘正坐在他雞巴上自己動。
薛祐臣當時看他恐怖的眼神,一下子射在了他的屁股裡,他推開重生的主角攻,說自己要去衛生間清洗清洗。
算好時間,看厲憲壘差不多弄明白自己重生了,薛祐臣才扒着門框,一邊觀察他一邊悄咪咪的出來,靜靜的躺在了他的身邊。
隻是沒想到重生之後的厲憲壘第一句話是沉着聲音問他:“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薛祐臣想了想告訴他:“是别問,繼續吃的關系。”
厲憲壘:……
幸好現在還是和平年代,厲憲壘強忍着沒弄死他。
厲憲壘重生之後,雖然有時候看着他時,眼中的冷意像是激光射線似的,但是明面上對他的态度卻沒有怎麼變化,就是不給操了。
薛祐臣沒所謂,正好可以給自己放了個小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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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薛祐臣的疑問,厲憲壘的動作頓了一下,将刀扣進刀鞘裡,轉頭看了他一眼。
薛祐臣穿着毛絨的睡衣,大耳狗的耳朵耷拉到了前面,他屈起手指給彈到了一邊,蓋着被子側過身看厲憲壘。
“你還要坐在外面擦你那刀嗎?那這被子就是我一個人的了。”薛祐臣一邊說着,然後将自己裹成了一個卷。
“……”厲憲壘扯了扯被子,薛祐臣滾了兩圈,撞到了他硬挺的胸膛上。
薛祐臣愣了一下,擡頭彎着眸子看着厲憲壘:“你半夜不睡覺,打的是這個主意?”
厲憲壘皺了一下眉,沒理解薛祐臣的意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