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憲壘愣神的時候,薛祐臣掐着他大腿肉的手慢慢松開,褪掉了他的褲子,然後扣住了他的腘窩,強制屈起了他的腿。
肉穴裡的手指換成了三根,像是性交似的淺淺插着他的穴口,哪怕隻是這樣的深度,習慣了被插入的肉穴都分泌出來了騷水。
“等、等等——”厲憲壘忍着後面怪異的感覺,皺着眉動了動身體。
“哥,你最近到底怎麼了啊。”望着抗拒的厲憲壘,薛祐臣眨了眨眼睛,臉上的神色有點不高興,“你之前說不讓我出去睡别的男人,你讓我睡。現在你又不給我操,為什麼說話不算數啊憲哥,難道在騙我嗎。”
“……?”厲憲壘操了一聲,他根本不想承認這個世界的自己竟然說過這麼惡心的話。
但是看着困惑不解又似乎有點傷心的薛祐臣,他的喉結動了動,别過了頭不看他,聲音也低沉了下來:“先算我說過,現在我确實反悔了,你想去睡誰就去睡誰行不行?我不攔你。”
“所以,今天憲哥你不給我操了嗎?”聞言,薛祐臣的表情隻糾結了一秒就無所謂了。
他将三根手指從厲憲壘的肉穴裡抽了出來,肉穴口被手指撐開了一些,哪怕手指抽了出去,也沒有恢複。
厲憲壘下意識的夾了夾肉穴,有點崩潰的嗯了一聲。
薛祐臣在他的睡衣上擦了擦手指上的騷水,哦了一聲:“行吧行吧。那你給我摸出來,我們就睡覺吧。”
“……我為什麼要給你摸出來?”厲憲壘偏頭看了一眼躺在他身邊的薛祐臣,因為他自然的語氣,裡,憲壘的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心裡越發恍惚了。
這一輩子的他到底幹了什麼,能讓薛祐臣理所當然的說出給他操,給他摸這種話來?
“為什麼不給我摸?”薛祐臣看起來真的有點生氣了,他重重地掐了一把厲憲壘的碩大的胸肌,威脅他:“哥你到底怎麼了,以後不讓你親了你信不信?”
“我根本沒想過要親你。”
厲憲壘低低的回道,他望着自己胸上留下來的印子,不知道是被薛祐臣掐了這一下掐的疼了還是怎麼,總之他說出這句話時,心裡湧起了一種酸澀的、不舒服的感覺。
厲憲壘抿了一下唇,生生壓下了它。
薛祐臣皺了一下眉,伸手就掐住了厲憲壘的下巴,他低了低頭,嘴唇擦着厲憲壘的唇瓣過去。
“沒想要親我嗎?那哥為什麼閉眼睛了?”
薛祐臣覺得厲憲壘現在是真的有點難搞在身上的,弄的他今天都有點煩了。
說完,他就松開了掐着厲憲壘的手,卷着被子背對他躺到了旁邊,連一點被角都沒有給厲憲壘留。
厲憲壘怔了一下,愣愣的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剛剛溫熱的觸感仿佛還在,鼻間裡還殘留着淡淡的清香,是薛祐臣身上的味道。
他下意識的忽略了剛剛自己為什麼在薛祐臣吻過來的時候要閉上眼睛的問題。
厲憲壘放下手,轉過頭盯着薛祐臣的背影看了兩秒,有點遲疑的想:薛祐臣是不是生氣了……?就因為自己不給他操不給他摸?
這也太不講理了。
身後不可忽視的目光簡直要将他的後背盯的灼燒出一個洞,薛祐臣起身啪的一下把燈給關上了,房間徹底陷入了黑暗。
果然生氣了。
厲憲壘垂下了眼睫,心想現在薛祐臣連看都不讓看了。
難道真的是自己做的過分了?是不是自己剛剛的話說的太冷漠無情了一些?
雖然不管是做愛還是接吻,薛祐臣他與之前的自己應該都做的順手,但是自己并不是之前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