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跟零零三臭貧了,低頭看了一眼厲憲壘那對沉甸甸硬邦邦的胸肌,彎眸笑了一下。
厲憲壘感覺到薛祐臣的目光,挺了挺胸肌:“要搞這裡嗎?”
“剛剛你讓我不開心了。”薛祐臣舔了一下虎牙,語氣帶着點小惡劣:“我要懲罰你一下。”
聽到“懲罰”兩個字,厲憲壘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呼吸的頻率快了幾分,笑了一聲問:“是什麼懲罰呢?”
……厲憲壘看起來這麼興奮幹什麼。
薛祐臣啧了一聲,伸手捏了捏他的肌肉,然後将他右邊的胸肌聚攏起,擡起了手,啪的一聲,褐色的奶頭被他扇的的都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厲憲壘悶哼,他不僅不生氣,反而又挺起來自己的胸膛:“好棒啊,臣臣……”
光是看着薛祐臣又長又白的手指掐住他褐色的胸肌,強烈的色差沖擊着他的視線。别說乳頭了,厲憲壘的下面都忍不住要起立了。
“臣臣……扇我、再、再扇我……”厲憲壘的手往下伸,一邊撸着自己的肉棒,喉嚨裡發出來了幾聲像是野獸似的粗喘聲。
“哥你别那麼爽行嗎,我在懲罰你呢。”
薛祐臣說着,他的巴掌一下一下的落在厲憲壘的胸上,啪啪的聲音清脆。
本來就大的胸肌被掐着的地方充了血,乳暈越發的紅了,胸肌看着都要破皮了。
他舔了一下唇,重重的抽打改為漫不經心的動作,他彈了一下厲憲壘顫顫的乳頭,松開了手。
厲憲壘硬邦邦的胸肌上全是紅色的指印,乳頭都讓他扇的歪了幾分。
而且隻是被扇了幾下胸,厲憲壘沒有過多撫慰的肉棒已經不知疲倦的射了好幾次了,小腹上、大腿上全是精液,肉棒慘兮兮的垂着頭。
“臣臣,這邊、這邊也要……”厲憲壘的眉頭皺着,顯然是疼的,但是他卻一邊摸着薛祐臣的肉棒,一邊捧起來了另一邊的胸肌,似乎想要送到薛祐臣的手上。
薛祐臣摸了兩下,趴在厲憲壘的身上,張開嘴巴咬住了厲憲壘另一個胸肌的乳暈。
尖尖的牙齒刺破了厲憲壘胸肌上的皮膚,舌頭上下舔弄着立起來的乳頭,又重重地吸着他的乳暈。
厲憲壘隻覺得自己的胸又酥又疼,他低低的呻吟着,一下一下摸着薛祐臣的頭發:“臣臣……臣臣,後面濕了…你操我、操我好不好……”
“唔……”薛祐臣嘴裡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兒,他含糊的說,“才不操你。”
“還沒消氣嗎?”厲憲壘啞聲說,“對不起,下次我真的不會睡着了。”
薛祐臣擡起眼睛,嘴裡吐出厲憲壘的乳頭,彎了彎眸子:“不是因為這個。”
“嗯?”厲憲壘疑惑的挑了一下眉。
但是薛祐臣卻不說話了,他趴在厲憲壘的身上,頭埋在他的頸窩裡喘着氣,過了好一會兒才翻過了身:“睡覺。”
“但是你還硬着。”厲憲壘摸了摸他的肉棒,就要往自己的屁股裡面塞,“反正剛剛才操過,在這裡面放着?好不好?”
好不好不知道,薛祐臣隻知道如果這樣的話,明天主角攻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所以薛祐臣點了點頭:“可以吧,隻要哥你願意。”
“怎麼會不願意。”
【作家想說的話:】
好像我寫主角攻的時候,他的嘴都是最硬的那個(ì _ í)回旋镖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