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自己昨天惹薛祐臣生氣才拒絕掉的性愛,今天早晨自己竟然就輕易的被操了?
“拔、出、來。”厲憲壘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哦,現在是重生歸來的主角攻在跟他說話。
薛祐臣清醒了些,他像是小狗似的,蹭了蹭厲憲壘的後脖頸,輕輕咬起了他後頸的皮肉,又打了個哈欠說:“可是我勃起了,憲哥給我搞一下了。”
厲憲壘:……
“薛祐臣,我說拔、出、來。”厲憲壘重複着,像要把最後三個字給咬碎了。
“你今天一醒來怎麼就又這樣。”薛祐臣皺起了眉,有點疑惑:“昨天可是你自己說願意讓我插在裡面睡覺的。”
哈?
“我不是傻逼,我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唔……”
薛祐臣撐起了身體,捏着厲憲壘的下巴,低頭吻住了他的唇,趁着厲憲壘愣神的瞬間,他的舌頭鑽進了厲憲壘的嘴巴裡,激烈的與他深吻着。
厲憲壘眼睛瞪大了,他望着薛祐臣近在咫尺的眉眼和顫顫的睫毛,舌頭與薛祐臣的糾纏着,連推拒他肩膀的力道漸漸弱了下來,最後竟然不自覺的圈住了他的脖頸。
薛祐臣徹底翻過身,壓在了厲憲壘的身上,他摸着厲憲壘被他咬的發紅的唇,彎了彎眸:“我知道了。”
厲憲壘被吻的頭陣陣發暈,他下意識舔了舔唇,卻舔到了薛祐臣的指尖。
舌頭像是觸電似的飛速收回,厲憲壘啞聲問他:“……你知道什麼了?”
“哥是不是怪我昨天晚上玩你胸玩的那麼狠今天才生氣的啊?”薛祐臣撐着胳膊,垂着眸子看他,“但是我親了你,就不準生氣了。”
說着,他做了起來,扶住從厲憲壘肉穴裡滑出來的肉棒,掰開他的大腿,又重新操了進去。
“嗯……”
又被操進去了,潮濕的穴肉被滾燙的肉棒磨着,動的時候還能聽到咕叽咕叽的水聲。
拒絕也拒絕過了,打……厲憲壘從來沒想過打薛祐臣。
隻是拒絕就跟自己氣了半天,打他一下那還得了。
厲憲壘現在竟然有一種随薛祐臣去了的自暴自棄感。
都他媽是男人,都他媽被操過了,被操一次就操一次吧。
“憲哥的逼被插了一夜……怎麼水還是流的止不住了?”薛祐臣掐着厲憲壘的腿肉,強制将他的腿彎成了M型,露出被肉棒徹底撐開的穴,一邊挺腰操弄他一邊說。
“你、你在說什麼…什麼東西……”
厲憲壘攥緊了身下的床單,反駁的話被驟然在他穴裡快速操弄的肉棒頂的斷斷續續。
哪裡有一夜!明明是後半夜他睡着的時候薛祐臣不問自取,将肉棒插在了他的肉穴裡,還将他的胸玩成了這副凄慘模樣……
不、不對。
厲憲壘相信自己的警惕心。在末世裡走過一遭,現在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的身體都會先于他的意識清醒。
薛祐臣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下手也沒輕沒重的,怎麼可能在他操了自己的肉穴又玩他的胸之後,自己還醒不過來。
可是他确實覺得自己後半夜的覺睡的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