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薛祐臣的呼吸頻率依舊平穩,顯示着他正在熟睡,東方矢就差點以為薛祐臣又有了新的報複社會的方法了。
但是隻是這樣也很難讓人接受。
東方矢沉着臉,撐着胳膊想要站起來,但是卻讓薛祐臣的腳心隔着一層褲子,上下摩擦了兩下他的肉棒……
東方矢愣住了。
薛祐臣卻像覺得有些不舒服似的,又伸了一下腿。
東方矢的肉棒被輕輕踹了一腳。
他拳頭捏的咯吱作響,心裡想說他是輕浮的男人果然沒有錯怪他一點,連夢裡都在想着怎麼猥亵别人!
睡夢中的薛祐臣輕輕呓語了幾句,東方矢的憤怒就像驟然被凍住了似的,人也不動了。
溫熱的腳心無意識的蹭着他的肉棒。
東方矢的呼吸一頓,奇怪的感覺席卷了他。
陌生的快感與酥麻感從被薛祐臣踩着的地方瞬間傳遍了他的身體。
“唔……”東方矢的呻吟聲甫一出口,他驟然瞪大了眼睛,剩下的聲音被他悉數吞進了口中。
他怎麼會發出這種聲音……
被這男人踩着雞巴,本來應該覺得屈辱又難堪的事情,東方矢竟然真的羞恥的覺得有些、有些爽……甚至想讓薛祐臣更重一些去踩他的肉棒。
東方矢察覺到他心裡的想法,愣了一下,開始瘋狂的否定着他的這個感覺。
但是身體卻并沒有采取下一步的動作,隻是讓薛祐臣時輕時重的踩着。
明明是極寒的夜晚,東方矢的額頭上竟然生生的冒出來了一些汗水。
藤蔓也控制不住的冒了出來,輕輕的纏住了薛祐臣的腳腕上,然後緩緩的收縮着,直到藤蔓徹徹底底的貼緊了薛祐臣的皮膚。
他與他的藤蔓有“共感”,比如說剛剛掏出那男人的心髒時,他仿佛也能感覺到那粘膩的觸感和粘稠的血液。比如說,現在他的藤蔓纏在了薛祐臣的腳腕上,好像他也親手摸到了薛祐臣的腳腕似的……
東方矢渾身顫抖了起來,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仿佛連靈魂都在顫栗。
腦中又不自覺的回憶起那日下午,在無意間圍觀到的一場激烈的性愛。
薛祐臣輕輕喘着氣,那張臉上滿是情欲,将看不清臉的男人按在窗台上,勁瘦的腰身前後動着,那沾滿了水漬的肉棒一次一次的整根出來又整根進去……
一邊操還一邊說:“哥,騷逼别夾那麼緊,是不是我操的你太舒服了啊……”
“哈……”
東方矢被踩的身體顫抖着,回憶着腦海中的畫面和那兩個莫名其妙的吻,濃厚的精液控制不住的,全都射在了内褲裡。
東方矢的手掌因為射精的快感痙攣着,深深淺淺的地喘着氣。
等他高潮過去,徹底反應過來之後,臉色又難看了起來。
不過藤蔓還誠實的圈在薛祐臣的腳腕上,像是給他戴上了一層墨綠的腳環似的。
薛祐臣動了動,厲憲壘無意識的攬緊了他的肩膀。
鼾聲此起彼伏,直到黎明破曉,睜着兩隻眼睛的東方矢都沒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