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祐臣抽出自己的肉棒,那麼冷的天,他熱的都快冒汗了。
結果他的賢者時間還沒過,說自己的“逼都被操麻了”的厲憲壘就轉過身,撐着身體,将屁股翹高了,那被操開的媚紅肉穴一張一合着,穴口還淌着他穴裡兜不住的精液。
“臣臣,可以後入我了……”厲憲壘晃了一下屁股,低聲說。
薛祐臣将自己半軟不硬的肉棒塞進了他的肉穴裡。
厲憲壘的裡面已經被操開了,軟的不得了,更别提後入這個姿勢能讓肉棒進的更深。
沒一會兒,肉棒就在他的肉穴裡越來越硬了。
“哈……”厲憲壘叫的嗓子已經沙啞了,但是他還是說着自己有多爽。
兩人幹了将近兩個小時,才終于停歇了下來。
厲憲壘的屁股都被操腫了,但是他還是蹲下身,愛惜的摸着薛祐臣的肉棒:“都有點紅了……”
薛祐臣望着地上的精液,那都是厲憲壘的屁股裡流出來的,他笑了一聲:“操憲哥操的。”
厲憲壘親了親它,又擡頭看着薛祐臣,認真的視線像是要将薛祐臣的樣子牢牢的刻在記憶裡似的:“臣臣……”
“嗯?”
“那個‘他’既然對你懷有惡意,我會解決它的。”厲憲壘抿了一下唇。
等等——
薛祐臣眯了眯眼睛,他怎麼覺得厲憲壘說的這個“解決”有點奇怪啊。
果然,厲憲壘語氣有幾分隐藏的狠厲:“我現在就把自己殺了,這樣他就不會傷害你了。”
說着,厲憲壘真提上了褲子,從薛祐臣的身上抽出來了一把刀。
這是厲憲壘送給他的那把。
薛祐臣就說剛剛厲憲壘在他身上亂摸的時候,為什麼在摸到那把刀的時候停了兩秒。
眼看再不阻止,厲憲壘比劃了兩下,看着真能給自己捅死,薛祐臣連忙按住了他的手:“憲哥,你是也想逼死我嗎?”
厲憲壘愣了一下,他不理解薛祐臣怎麼會這樣說:“我沒這樣想。”
“那我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你死在我面前。”薛祐臣說,“我會不安的。”
“那我找個遠點的地方。”厲憲壘垂着眸子,握着那把刀沒有松手,“我不允許他們傷害你,特别是用我的身體的這個人。”
薛祐臣:……
“憲哥。”薛祐臣歎了口氣,“其實還有一種方法的,我離開,并且我不會讓他找到我的。”
所以,可以省省自殺的心思。
“可是——”
“而且以後哥如果真的能夠再回到這個身體裡,也可以來找我,對不對?”
“是我病急亂投醫了……”
厲憲壘啞然,他握緊了手裡的刀,伸手抱住了薛祐臣,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