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遇到了東方矢。
東方矢這個賤人,他在那棟商廈的時候,就感覺這個人對薛祐臣的态度不太對勁。
表面上看像是敵視,但是細細的探究一下,根本就不是那個味兒。
東方矢就是觊觎薛祐臣!
所以肯定是在東方矢的刻意引誘下,薛祐臣才順道與東方矢一起走,又不情不願的與他發生了肉體關系。
厲憲壘想着自己可以理解薛祐臣的選擇,但是他盯着薛祐臣手腕上的藤蔓,氣的臉都紅了,胸脯都在不斷起伏着。
今早他嘲笑過的東方矢身上那狂野的痕迹,是薛祐臣給弄出來的。所以現在他回想起來,都覺得肺裡有邪火在燃燒。
這個賤人。
厲憲壘沉着眸子伸出手,一點一點的将東方矢留在薛祐臣手腕上的藤蔓給燒掉了。
這下,他的心氣兒終于順暢一點了。
薛祐臣因為手腕上的熱度,不适地動了動,他半阖着眼睛,困倦道:“你幹嘛呢憲哥,不睡覺嗎?”
“沒幹什麼,清除了一些垃圾而已。”厲憲壘低低的回了一句,伸手與他抱作一團,閉上了眼睛:“睡吧。”
薛祐臣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凍醒加口醒的。
他伸手遮了遮眼睛,心想厲憲壘精力真是旺盛,明明幾天幾夜沒怎麼合眼,精神都差成那樣了,竟然還有精力給他口交呢。
他伸手,摸了摸給他口交的那人的頭。
有點紮手,怎麼有點像主角受的寸頭。
薛祐臣愣了愣,他猛地掀開被子一看,東方矢正握着他的半截肉棒,口中還含着半截。
見他醒了,還泰然自如的朝他彎了彎眸子。
做夢呢吧。
薛祐臣恍惚的重新蓋好了被子,心想主角受怎麼可能會在這裡給他口交。
然後他歪頭,看到了大開的窗戶,再一歪頭,看到了被捆成粽子,不省人事的主角攻。
低下頭一看,自己兩隻胳膊上多了十個綠油油的“镯子”。
東方矢吐出口中的肉棒,坐起來看向薛祐臣,笑了一聲說:“怎麼了,老公,看到我很意外嗎?”
薛祐臣将自己手腕上的藤蔓弄了下來:……
主角受,簡直神經!
【作家想說的話:】
厲憲壘:讓我重生一次,肯定是讓我談戀愛的(确信)
東方矢(标記被燒了,越想越坐不住,随決定爬窗床,看到他們沒有do,大喜,随口交):看到我,很意外?
小狗:主角攻受,神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