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憐動了動,他想,其實他最喜歡舔的不是薛祐臣的身體,而是……
祁憐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薛祐臣的嘴唇,然後又沉醉的舔了一下。
他最喜歡這裡。隻是每次薛祐臣醒着的時候,他舔這裡會被薛祐臣扇的,隻有薛祐臣睡着的時候,他公.衆0号:蘭-生-檸-檬才能舔到。
第二天早上薛祐臣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滿臉都是祁憐的口水,但是他竟然有點生無可戀的習慣了。
祁憐在樓底下的花園裡挖坑,将那些幹癟的屍體全部都埋在了一起。
薛祐臣靠在窗戶上看他,聲音有些散漫,随口說:“上面挺适合種花的。”
祁憐回頭看他,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薛祐臣就看到花圃裡那些凋謝了的花成了新長出的花朵的養料。
那時候祁憐正跪在地上給他口交,眼睛裡蕩漾着情欲。
“花長的不錯。”薛祐臣垂着眸子,挺腰在祁憐微涼的口中射了出來。
祁憐咽下了薛祐臣的精液,低聲說:“我會讓它們再長快一點的。”
好像從來到他口中的“家”後,祁憐眼神中清澈的愚蠢都消失了,在薛祐臣面前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偶爾他流露出來的眼神是濃墨的黑。
薛祐臣摸了摸祁憐的頭,心想可能祁憐還是會無法避免的走向劇情裡的那一條道路,與主角攻受對上。
“你這幾天好像很忙?”薛祐臣說:“在忙什麼。”
祁憐想了想自己這些天裡做的事,圍剿了一個小基地,找到了新品種的花,與厲憲壘和東方矢在背地裡打了許多回。
随着殘缺記憶漸漸完整,祁憐終于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了。
他是孤兒,他在的福利院,院長即是為有特殊癖好的大人物拉皮條的,又是販賣人口器官。
祁憐從五歲起就是那群想要毀滅世界的瘋子的活體實驗品,與他一起的實驗體都死幹淨了,隻有他活了下來,硬生生的撐了十幾年。
某種意義上,喪屍病毒就是這群人研發出來的。
不過現在的祁憐覺得這些瘋子确實是對的。
這些污糟的世界,确實該毀滅,隻剩下薛祐臣與他就好。
祁憐沒有回答薛祐臣的問題,反而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玫紅色的晶石:“送你。”
薛祐臣接過來,将它和之前那堆祁憐給的晶石都放在了一起:“不知道回答什麼就送這個是吧?”
祁憐彎了彎唇,上前抱住了他,空蕩蕩的胸膛緊緊的貼着薛祐臣的心髒的位置。
*
異能者基地發展到現在,許多人都知道異能最強的厲憲壘與基地的領頭人東方矢有天大的矛盾,幾乎王不見王。
但是他們又有共同的點,就是出任務都是不要命的出,而且好像都在找什麼人。偶爾出任務遇到了,還會對對方下死手。
看得出來,他們都無比希望對方去死,卻又因為差不多的實力相互制衡着。
可是現在,他們不得不坐在一起,兩看生厭。
“已經找到了祁的蹤迹。”東方天銘顯然對他口中的“祁”恨的牙癢癢:“他害我們損失了多少異能者和物資,這次一定要把他徹底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