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面傳出來凄厲的慘叫,薛祐臣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一下。
“遊戲結束,用時兩天,刷新本局遊戲記錄。”
“本局MVP為玩家123757江忻慈,獎勵發放到郵箱,請注意查看。”
薛祐臣:……
這就結束了?所以明明能兩天結束的事情,為什麼劇情裡還會讓他白死一次。
江忻慈看了看付皈,又看看薛祐臣,他彎了彎唇:“弟弟,跟我說一下你的聯系方式吧,等脫離遊戲後我去找你。”
薛祐臣想了想:“我不記自己号碼的,你把你的給我吧。”
江忻慈用緩慢而鄭重的語調說出來了自己的聯系方式。
薛祐臣背了一遍:“我記住了。”
然後他又看向付皈,付皈正在直勾勾的看着他,他挑了一下眉:“你也想來找我嗎?”
付皈插着兜,轉身走了。
江忻慈握着薛祐臣肩膀的手有些用力。
教室裡的玩家互相看了看,臉上都是同樣的懵逼,見江忻慈和薛祐臣進來,他們語氣有些茫然:“就結束了?”
“就結束了。”江忻慈點了點頭。
“怎麼做到的啊。”梁一衡神情有些恍惚。
“比起逃生遊戲,更像是解密遊戲吧。”江忻慈低頭看了一眼薛祐臣,随口解釋道:“這場遊戲就是女孩的視角啊,壓抑的環境,冷漠的同學,隐秘的霸淩者,還有到了夜晚就會露出真面目的班主任……不能遲到、沒有吃早飯、走廊裡像是會吃人的畫像,以及桌子上寫的話,說明她是受到了明目張膽的性侵犯。她之所以不出現在教室,可能是不想,也可能是不能。”
“夜晚的聲音是同學親口說過的話,廁所裡的鬼胎是女孩的孩子,昨天晚上女孩追我們,可是她像是被困在死前的廁所,和她未成型的孩子一樣。”
“但是她的孩子可以被我抱出來,我猜測她也可以出來的,隻是需要一個契機。”
江忻慈晃了晃手上的檔案袋,裡面寫着女孩因為道德敗壞而要被退學,時間是他們進入遊戲的那一天,但是女孩沒有簽字,隻有班主任的名字。
“隻是不知道是因為這個檔案袋還是因為她的孩子她才可以出來呢。”
“我猜測是要幫女孩向罪魁禍首複仇呢,所以就奔着這個結果去了。”
江忻慈說完,看着衆人的表情,有些疑惑的說:“為什麼這麼驚訝,這不是很簡單的問題嗎。”
說着,他轉頭看向了薛祐臣:“臣臣就很聰明,你看出來了對不對?”
薛祐臣在江忻慈的目光下,抑制住了無語的想翻白眼的沖動,有點不想點頭。
他都不知道昨天江忻慈晚上幹什麼去了,問他幹嘛!
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
梁一衡終于确認了,眼前兩個人都是神經病。
誰家正常人能做出這種事啊。
下次别再讓他遇到江忻慈了,雖然能很快過關,但是他讨厭談戀愛的讨厭男同更讨厭秀恩愛的男同,當然最讨厭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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