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忻慈就松開了薛祐臣的手,有些憐惜的看着他:“你要多吃些,手腕怎麼這麼細……”
啊?這該是感慨他手腕細的語氣嗎?
薛祐臣手腕上還殘留着江忻慈手心溫熱的觸感,他真無語了。
有時候他真想以性騷擾的名義報警把主角攻受抓起來!讓他們去蹲大牢。
薛祐臣在心底啧了一聲,又往桌子那邊移動了一步。
但是付皈卻沒有松開環住他腰身的手,而是随着他退後了兩步,兩人頓時跌跌撞撞的坐到了闆凳上,薛祐臣還被迫坐在了付皈的大腿上。
怒了,薛祐臣徹底怒了。
受不了了,主角攻是不是缺心眼啊!這個姿勢簡直蠢的要死。
他把剛拿起來的筷子一扔:“我不吃了!快放開我。”
付皈見小狗真炸毛了,在他腰間的手收緊了些,又狠狠吸了兩口,才有些戀戀不舍的放開了手。
随着他松開手,江忻慈也動作極快的将薛祐臣拉了起來。
“你吓到他了。”江忻慈十分不贊成的看了一眼付皈,然後又輕聲去哄薛祐臣:“……臣臣,如果他總是惹你生氣的話,我想付皈可能不是一個合适的舍友。”
他歎了口氣,揉了揉薛祐臣的頭發:“還餓嗎,臣臣。我有些東西要給你看,也有關于遊戲的事情跟你說。”
頓了頓,江忻慈掃了一眼付皈,補充說:“但是隻能給你一個人看。”
關于遊戲的事情……
薛祐臣想了想說:“好哦,那我們去房間說吧。”
付皈望着關上的房門,漸漸沉下了臉色,脖頸上薛祐臣咬出來的傷口仿佛又隐隐作痛了起來。
他捂住了紅腫的牙印,黝黑的眸子裡仿佛凝聚了一場風暴。
“哥,關于遊戲的事情,你有什麼頭緒嗎。”薛祐臣眼睫顫顫着,看起來有些心神不甯的。
哪怕是害怕的時候都讓人覺得可憐呢。
江忻慈憐愛的看着薛祐臣,像是安撫似的握住了他的肩膀。
“我們有時間慢慢說關于遊戲的事情。”江忻慈輕聲細語的說,“其實,我有一件更麻煩的事想要讓你幫哥哥解決一下。”
呵呵,他不是很想答應。
因為從江忻慈這個變态嘴裡說出來麻煩事總覺得不是什麼正經事。
但是薛祐臣又覺得江忻慈說出在變态的事情他也不會驚訝了。
他扣了扣臉頰,點點頭說:“什麼麻煩事啊?隻要是我能幫到哥的,我一定會盡力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