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忻慈頓了一下,他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溫柔,然後他撥開了薛祐臣側臉上貼着的頭發絲兒,聲音沙沙的:“是嗎?那臣臣能不能告訴我……你昨天到底上了付皈幾次?”
薛祐臣想了想,語氣斟酌了一下:“或許三次,還是四次,我不記得了。”
頓了頓,他十分謙虛的補充道:“不過我的時間比較長啦,所以搞了他很久。”
“好厲害啊,我們臣臣。”江忻慈悠悠的說着,語氣像是感慨似的,“那,付皈他的胸很軟嗎?還是屁眼很會吃雞巴?讓臣臣很舒服嗎?比那天晚上我給臣臣手淫都舒服嗎?”
主角受表面上操着人淡如菊的聖父人設,實際上話裡咄咄逼人的味道都快溢出來了,他臉上的筋小幅度的抽搐着,看起來氣的恨不得要把後槽牙咬碎了。
薛祐臣捏了捏手下的奶子,白色的乳汁順着紅腫的乳暈流了下來,流過薛祐臣咬下來的牙印。
“手淫怎麼能和真正的插入相比啊,當然是插入更舒服啊。”薛祐臣皺了一下眉,像是不理解江忻慈怎麼會這麼說:“因為付皈比較緊,所以确實很會吃雞巴。但是哥的奶子是最好吸的,而且還很色哎。”
“……”江忻慈深深淺淺的呼吸着,好半響他才吐出一口氣,憂心忡忡又一本正經的說着:“感覺付皈這個人很淫亂呢,他是第一次嗎?應該不是吧,不然怎麼會剛認識就去吃你的雞巴?這麼随便的人不可能是第一次吧?你說對不對,臣臣。”
“啊……”薛祐臣好像信了,他垂下眸子,有些不太高興的說:“付皈跟我說他是第一次呢,那付皈是在騙我嗎?……我倒不是有處男情結了,我隻是覺得人與人之間還是需要一些信任的。他明明不是第一次幹嘛騙我。”
然後他又看向江忻慈:“是不是啊哥。”
“是……可能這種人都是心理變态吧,需要去看看醫生。”江忻慈的指腹按在他的嘴巴上摩挲了兩下,認同的笑道:“不過哥很幹淨的,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呢,初吻初夜都給我們臣臣,臣臣用你的雞巴給哥破處,好不好?”
薛祐臣看了看并不牢固的門,又看看江忻慈用手抵住的窗,呃了一聲,有點遲疑:“難道要在這裡嗎?”
在這裡做愛,感覺會被一群鬼圍觀吧。
不過江忻慈都不怕丢面子,他有什麼好怕的。
在薛祐臣話音落下的時候,江忻慈的手就撫摸上了薛祐臣的肉棒,或輕或重的揉弄着,他的指腹隔着薛祐臣的褲子逗弄着馬眼,手上好像都沾染上了潮濕的感覺。
沒一會兒,薛祐臣本來就半勃起來的肉棒在江忻慈的侍候下,越發硬了。
“就在這兒吧。”江忻慈彎了彎眸子,開口道:“我帶了避孕套和潤滑油,因為感覺總有一天會和臣臣用上。”
“不過避孕套隻帶了兩個,沒想到臣臣那麼厲害呢。”江忻慈有點苦惱的說,“今天晚上臣臣得搞我七八次吧,哎,算了。我們不戴套了,臣臣直接内射我好了。”
呃……嗯……比起付皈,那還是面色如常去污蔑别人不是處男,建議無套内射的江忻慈更加淫亂一點吧。
而且誰說要搞他七八次了,主角受簡直胡言亂語!
“那臣臣,我們來吧?”
說着,江忻慈從口袋裡掏出來了小瓶的潤滑油,可能隻夠一次的量。
潤滑油被倒在了手上,薛祐臣看着江忻慈脫下褲子,翹開腿去用手指捅自己的肉穴。
嘶——主角受真的好生猛啊。
薛祐臣退後了一步,挑了一下眉說:“哥就趴在窗戶上,自己擴張給我看吧。”
江忻慈看着薛祐臣有些小得意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一下,緊接着他的眉頭又情不自禁的皺起來了。
剛剛他捅自己的力道可不算小,穴口的腸壁都被刮的火辣辣的疼。
不過聽薛祐臣這樣說,他本來想要退出來的手又更加深入了一點。
“額……”江忻慈單腿站立在地上支撐着自己的身體,手指在肉穴裡緩緩的抽動着,他疼的輕輕抽着氣,肉穴也在不斷的夾緊他的手指,簡直進一點都難。
薛祐臣捏了一下他的大腿肉:“很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