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給你舔幹淨好了,将他的味道全部都舔幹淨就好了。”聞言,付皈驟然回過神來,他垂下眸子,看着薛祐臣半勃起的肉棒,舌頭頂了頂上颚。
然後,付皈握着薛祐臣的肉棒,小心翼翼的收起來了牙齒,含住了薛祐臣的龜頭。
像他剛剛那樣說的,他要把江忻慈的味道全部舔幹淨,然後再将薛祐臣身上一寸一寸的,全都覆蓋上自己的味道。
薛祐臣覺得自己的肉棒驟然插進了一個溫暖濕熱的地方,他輕輕的吸了一口氣,莫名覺得付皈口交的技術真進步了不少。
付皈舔掉馬眼中流出來的水,的舌尖頂弄着薛祐臣的龜頭,然後收縮着口腔裡的空氣,用力地吸着他青筋盤虬的柱身。
灆笙
還一邊照顧着他沉甸甸的兩個精囊。
薛祐臣被主角攻用嘴和手雙重服務着,爽的直抽氣。
雖然付皈“作弊”弄出來了一個類似于屏障的東西,但是薛祐臣依舊能看到沙沙的樹影和不遠處的墳包。
刺激是刺激,就是對心理承受力比較低的人的心髒不好。
幸好薛祐臣的心跳頻率目前還十分的正常。
他抿了一下唇,垂着眸子伸手摸了摸付皈鼓鼓囊囊的臉頰。付皈頓了一下,扶住薛祐臣的大腿的手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收緊,但是模拟起了性交的動作,前後小幅度的擺動着頭,讓薛祐臣的肉棒能順暢的在他的嘴巴裡進進出出。
好幾次,龜頭都深深地插進了付皈的喉嚨裡,但是不知道是因為付皈天賦異鼎還是什麼,他竟然能将肉棒吃的再深一點。
付皈像是盤核桃似的盤着他的兩個蛋蛋,一邊給他深深的口着。
薛祐臣看着他賣力給自己吃雞巴的模樣,恍惚的有種他可能也能把自己的兩個蛋都能給含進去的錯覺。
付皈将肉棒完完全全的舔濕舔硬了,然後又慢慢的向後揚了揚頭,濕漉漉的肉棒就從他的口中抽了出來。
付皈的嘴唇都讓插紅了,他咳嗽了兩聲,摸了摸薛祐臣的肉棒:“現在,要染上我的味道了。”
說着,他笑眯眯的貼近薛祐臣,在他的側臉留下來了一個吻。
薛祐臣捏住了他的後脖頸:“不許親,你剛吃過我的雞巴,好髒的。”
付皈愣了一下,他的眼神落在了薛祐臣的薄唇上:“一點都不髒……嘶——”
不管付皈怎麼說,但是薛祐臣就是不想讓吃過自己雞巴的嘴親到自己。
他看付皈剛剛盯着他嘴唇的眼神不對勁,當機立斷的就環住了付皈的腰,然後将人啪叽按在了樹幹上。
兩人的位置瞬間變了。
付皈的前胸貼在樹幹上,視線都被黑漆漆的樹幹給占據了,他抿了抿唇,扭頭的看向薛祐臣:“怎麼了……”
薛祐臣有點粗暴的脫下付皈的褲子,扶着自己的肉棒,在他泛腫的穴口上蹭了蹭:“這個地方怎麼感覺還沒完全好起來?”
付皈頓了一下,莫名笑出聲來:“因為那天晚上被你操了好久……所以現在都沒有合上,可能裡面還是又濕又熱的,你現在要試試嗎?”
薛祐臣轉頭看了看身後漆黑一片的樹林和不遠處被月光照耀的墳墓,啞聲說:“我們這樣是不是太不尊重這個遊戲了。”
付皈沉吟了兩秒,話裡含了真心實意:“你現在就地把我操了,就是對這個遊戲最大的尊重了。”
“……”
薛祐臣想,雖然主角攻是遊戲本體,但是說話也語不驚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