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皈抵着了他的額頭,輕輕的笑了一聲說:“老公,你怎麼不動一動啊……”
薛祐臣的心神被那支“送親”隊伍分走了些,聽了付皈的話,他垂下眸子看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不許亂叫。”
付皈拉長聲音啊一聲,然後他又笑起來,嘴唇在薛祐臣的薄唇上輕輕摩挲着:“沒有亂叫……臣臣,動一動……再插、插深一些…”
耳邊的唢呐聲近了,仿佛下一秒又十分的遠了。薛祐臣挺了挺腰,肉棒就随之操的更深了些,碾着付皈肉穴裡的騷點操了過去。
肉穴很好的反應了主人的心理,又急又饑渴将肉棒往裡面吞,現在還沒操幾下呢,腸肉裡就被操的叽叽咕咕響起來了暧昧又淫蕩的水聲。
有付皈在,那些鬼怪和江忻慈應該是發現不了他們的……吧。
薛祐臣這樣想着,他被付皈夾的有些爽了,連呼吸都快了幾分,挺着腰去操付皈。肉棒進的很深了,付皈平整的腹肌上隐隐約約顯露出來了薛祐臣肉棒的形狀。
“……唔。”哪怕在這樣陰冷的環境中,付皈的額頭都冒出來了些汗,他環在薛祐臣腰上的腿也有些打顫,被依舊滿足的承受着薛祐臣越來越粗暴和急促的操幹。
他沒敢去抓薛祐臣,隻死死扣着自己的手心,嘴裡的話被頂撞的斷斷續續的:“老、老公……腸子裡都被老公操成……操成小老公的形狀了……”
“舒、舒服嗎……老公…唔、唔……還有小老公…它也舒服嗎……”
他呻吟着,還不忘夾緊埋在他肉穴裡的肉棒。
薛祐臣在他穴裡又操了許多下,終于有了想射的感覺,他忍不住仰了仰頭,肉棒頂的更深了。
滾燙的精液噴射在付皈的腸肉内壁上,付皈悶悶的喘着氣,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來接受薛祐臣的精液似的。
薛祐臣沒有拔出自己的肉棒,隻是喘了一口氣後輕輕的嗯了一聲,回答了付皈的問題:“舒服、舒服的, 它也舒服……”
付皈平整的指甲在手心裡留下來了一個一個紅色的印子,他埋在薛祐臣的脖頸,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喟歎似的問道:“嗯……比操江忻慈的時候舒服很多嗎?比他的穴舒服嗎……是操他舒服還是操我舒服……”
薛祐臣:……
主角攻這奇怪的攀比心。
*
江忻慈忍住想要打噴嚏的沖動,默不作聲的跟在這群不知是紙人還是鬼怪的後面,心裡卻因為這沒打出來的噴嚏有些煩了。
剛剛他想打噴嚏,肯定是因為薛祐臣想他、在念叨着他吧。
這樣冷的夜裡,薛祐臣說不定會害怕,也或許正在等着他回去呢。
其實他今晚本該首選去找薛祐臣的,但是他在臨走前檢查了一遍房間時,卻在那個原本空蕩蕩的黑色的行李箱裡憑空翻出來了一套衣服。
準确的來說是孝衣。
他在出門前穿上了孝衣,出門後就十分巧合的看到了唢呐班子,他們吹鑼打鼓,身後還跟着臉色灰敗的送親隊伍,而隊伍的最角落,是今天見過的那個玩家阿岚。
江忻慈動作極快又自然的走在了阿岚的身旁。
而這支說是送親實際上是送殡的隊伍,走的路線也十分熟悉。
是他剛才與薛祐臣分别的那條路,通往那個墳地。
唢呐聲飄入了被他們注意過的那個墳頭,江忻慈路過一處草叢時,腳步頓了一下,心裡總覺得空氣中的味道有些奇怪。
但是走過那片草叢,味道又恢複了正常。
江忻慈聳了聳鼻子,不再糾結那怪異的氣味,隻專心緻志的朝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