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忻慈眸子沉了下來。
他發覺這樣跟付皈打嘴炮根本沒有用,一來一回哪怕占了優勢都沒有,薛祐臣都被這個賤人給搶走了。
于是他也蹲下身,賣力的去舔薛祐臣的兩個精囊。
薛祐臣看着付皈這邊捶一拳江忻慈,江忻慈那邊又還給他一拳,但是兩個人都不願意離開薛祐臣哪怕一點距離。
他有些迷惑了:……?
大哥們你們又是鬧那樣。
幸好在這個世界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不然他能整理出一套“主角攻受發癫行為大賞”。
付皈似乎是擴張好了,一腳踹開了旁邊的江忻慈,然後去吃薛祐臣的肉棒。
插進來的時候,付皈的大腿肉都在顫抖。
薛祐臣卻被他又緊又熱的肉穴夾的輕輕歎了口氣。
“好哥哥,你先等等……”薛祐臣一邊挺腰在付皈的肉穴裡面抽插,一邊握住了江忻慈的手,啞聲說:“等我射出來再去操你好不好?”
江忻慈被這樣一握,心裡的氣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他俯下身,輕輕的吻在薛祐臣的額頭上,然後吻落到了他的鼻尖、嘴唇:“好吧臣臣……我聽你的話。”
薛祐臣捏着江忻慈的臉,吻了吻他的唇,江忻慈愣了一下,溫柔的回吻了過去。
肉棒也插到了底,付皈的肉穴都被撐的大大的,他将頭埋在被子裡,悶悶的聲音傳來:“老公、老公……好深…再、再操深一點也沒關系,好喜歡……唔…”
接吻的聲音也越發大了起來。
薛祐臣一邊親着主角受,一邊操着主角攻,不能細想,一細想就覺得這一切都好雞巴怪。
在付皈的穴裡又操了幾十下,薛祐臣終于射了出來,然後江忻慈勾住了他的小手指,啞聲說:“臣臣……”
薛祐臣拔出自己的肉棒,付皈的穴口都被肉棒操成了一個圓圓的小洞,他徒勞的夾緊了自己的肉穴,但是精液還是争先恐後的從他的肉穴裡順着大腿流了下來。
江忻慈隻看了一眼就不忍直視的移開了視線,但是他手上卻攥了一下薛祐臣的手指,頭放在他的肩膀上,呼出的熱氣吹動了薛祐臣耳邊的絨毛。
“怎麼辦,我有些嫉妒了。”江忻慈輕聲說,“我好像都沒有得到過臣臣的精液呢。”
薛祐臣想了想,彎着眸子說:“那今天給你多一點。”
江忻慈的眼睫顫了顫。
“做一夜好不好。”薛祐臣又說。
江忻慈重重地點頭,神情哪裡還看得見委屈啊,他笑眯了眼睛,說:“好……”
回過神來的付皈看着薛祐臣,喘着氣問:“我呢?”
薛祐臣:呃……嗯!他吹牛的,他隻是想淺淺裝一下而已,可不是代表他真能操一夜的,他又不是擎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