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靳墨平時素來總是一張溫文爾雅的笑臉,然而,就是這樣的男人,一刀切開來,就連骨頭縫都是黑的。
他要是真的動真格,哪怕是一個笑容,都足以叫人頭皮發麻。
伯德一見到霍廷寒,有些生氣:“霍廷寒,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我請到這裡來,卻是這樣對我!你瘋了嗎?你這是想幹什麼?”
霍廷寒走到伯德身邊,一把掐住他的臉,問道:“知道,我為什麼把你‘請’到這裡嗎?”
伯德擰了擰眉:“你想獨吞杜邦在華投資的産業,所以,你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工廠毒氣洩漏的事,和你有關!是不是!”
霍廷寒蹲了下來,與他平時:“你有個弟弟,叫華孚,是不是。”
伯德一下子愣住了:“怎麼……怎麼了?”
霍廷寒:“他是密蘇裡州立大學的名譽教授,不過,我聽聞,他在校任教期間,風評不好。我還聽聞,他仗着職權,和杜邦集團那麼大的家世背景,在學校,侵犯學生,為所欲為,你知道嗎?”
伯德臉色一下子綠了:“我沒聽說過!”
霍廷寒扯了扯唇角,起身,緩緩後退,輕輕打了個響指。
幾個保镖立刻上前,将杜斌犬臉上的嘴套取了下來。
伯德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吓得節節敗退。
兩個保镖堵在門口。
此刻,可憐的男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眼見着杜賓犬虎視眈眈地要朝着他撲來,伯德尖叫道:“你這麼做,不怕和杜邦交惡嗎!”
霍廷寒面無表情地看向窗外,全然無視他。
下一秒,兩隻杜斌立刻撲了上來,伯德吓得在地上亂爬,卻被一隻杜賓犬死死地壓在地上。
猛犬咧開着嘴,湊近他的脖子,鋒利的牙齒,貼緊了他的皮膚,随時就要咬下去。
熱氣哄哄的嘴,滴下幾滴粘稠的口液。
伯德吓得慘烈尖叫:“我知道!我知道!”
霍廷寒轉過頭,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一個眼神,保镖立刻走過來,牽住了杜斌。
伯德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呼吸急促:“我聽說過一些……他在學校,的确侵犯過幾個學生,但那些學生具體是誰,我沒有過問。”
霍廷寒:“杜邦家把這件事壓下去了。”
伯德道:“他惹了這種醜聞,若是爆出去,事關杜邦家的聲譽……那幾個學生,杜邦家賠了一筆錢,金額不在小數。”
霍廷寒道:“那你聽過,‘安娜·容’這個名字嗎。”
伯德:“安娜?”
霍廷寒道:“從紐約直飛京城的最早航班,在紐約時間明日下午兩點,也就是首都時間淩晨2點。梁天之内,我希望見到你的弟弟華孚。”
頓了頓,他勾了勾手指。
一帷簾幕立刻拉開。
一個提着手提箱的男人走了過來。